千方百计混进褚家的公司,只是想站在褚荀身边罢了。
他以为自己不说,褚荀就不懂。
可惜褚荀就是懂,所以动不动就要叫他去办公室。他并不是归褚荀管,两个人的主攻方向不同,按理说他怎么样都和褚荀扯不上关系——除非是褚荀故意的。
今天也一样,江昼正在改方案,又收到了褚荀的消息:“下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江昼:“你有病吗?又来?”
猪苟:“我是你上司,你不能骂我。”
江昼烦他烦得要死,动不动就叫他去办公室,“不想来。”
猪苟:“想你了。”
猪苟:“三天没见你了。”
猪苟:“[哭]”
江昼回复:“……有病。”
“来,顺便跟你谈点事。”
江昼拧不过他,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部门的,实在是没理由见面。
这几天又是月末,大家忙得脚不沾地,两个人没时间见面。
于是褚荀就开始作妖了。
真的是矫情。
江昼在心里骂着褚荀,身体却很诚实地上了电梯,一路上都跟做贼一样,躲躲藏藏的,生怕被其他人看见他进了褚荀的办公室。
好不容易溜进去了,还没站稳,褚荀反手把门一关,自然地抱住他的腰,滚烫的吻就落下来了。
江昼只想揍他,怎么会有人工作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亲嘴?
他撇过脸不让亲,又被掐着脸颊,强行要跟他接吻。
“……褚荀,你……唔……妈的我……”他一句话都说不完全,脸颊被捏得生疼,逼着他张开嘴,舌尖被缠住。
肩胛骨抵着墙,江昼仰起头,好不容易躲开了一瞬,眼尾泛红,“你发情了吗?松开我!”
褚荀察觉到他生气了,赶忙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搂着他腰,“我想你了。”
“那你也不该把我叫过来啊!我们两个又不是一个部门的,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啊?”江昼脸色冷清,推开他,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褚荀跟过来,坐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握住他手,“的确有事跟你说。”
“那你说。”
“要你亲亲才能说。”
江昼对上他的眼眸,漠然道:“你是二十八不是十八,能不能正经一点?”
褚荀正色道:“很正经。”
“……不是你表情正经一点,我是让你说话做事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