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爷您可千万不能倒下啊!要不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活啊?”
白家某处别墅内,一个一身名牌有些微胖的‘贵妇’,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而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白家的现任家主白焕山。
病床另一侧的椅子上,则是坐着一脸愁容,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景行。
白焕山瞪了贵妇一眼开口骂道:“你。。。。。。你踏马的哭丧呐?!老子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贵妇眼珠一转,继续哭哭啼啼地说道:“唉呀。。。。。。老爷您别生气啊!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和景行说话了啊?!也是!这孩子刚从国外回来,你们父子这么多年不见肯定有说不完的话要聊!景行也是没什么事干,不像他哥那么傻,整天为了集团的事从早忙到晚,也不知道经常到您这儿来露个面!”
贵妇这番话明显是夹枪带棒,明摆着就是讽刺白景行是特意跑到白焕山面前来刷存在感,是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
这位贵妇正是白焕山的正牌‘东宫夫人’,也就是白景文的亲生母亲。
白景行在听了贵妇的指责之后,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是眼眶红红地看着病床上的白焕山。
“唉。。。。。。行了!今。。。。。。今天是我让景行过来的!你先出去等着,我有话要和景行单独交代。”
贵妇闻言明显是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白焕山问道:“我。。。。。。我出去?老爷您是让我出去?!”
“对!能。。。。。。能不能别让我多说话了!”
白焕山看样子身体非常的虚弱,就连多说几句话都会气喘吁吁。
贵妇见白焕山发火了,只能极不情愿地站起身,狠狠瞪了白景行一眼之后,这才扭着屁股走出了房间。
“爸。。。。。。”
此时白景行的眼中已经满是泪水了。
白焕山转头看向白景行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哭什么啊?!爸这不是还好好的吗?你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我!像你妈妈!心太软了!性子也太软!”
见到在国外生活十几年的小儿子,每次看到卧病在床的自己都泪流满面,白焕山不禁有些感慨,看来血脉亲情这种东西还真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想改变都改变不了!
“景行。。。。。。爸爸当年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也是迫不得已!你阿姨那个人唉。。。。。。你不怪爸爸吧?”
白景行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伸手握住白焕山的大手说道:“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怪您呢?!我。。。。。。我就是想让你的病早点儿好起来!”
白焕山闻言,眼眶也有些红了,他尽量用力捏了捏白景行的手说道:“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能不能过得了今年都是一大关呐!不过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年轻的时候不珍惜身体!”
“爸。。。。。。您肯定能好起来!我已经联系我国外的朋友,过来给您看病了?!”
白景行哭的更加伤心了。
“不。。。。。。不许哭!你是个男子汉,怎么能动不动就哭鼻子呢!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想跟你交代一下我走了之后的事情。”
说着白焕山就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钥匙,递到了白景行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