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定。
陆厉川哼笑一声,心说,她的心哪儿是石头的,钢铁的还差不多。
果不其然,没几秒,就听到姜北嘲讽一笑,问男生,“有意思吗?”
“你讨好我,无非是有所图。”
“但我这儿还真没什么能给你的。”
“你走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说着,她不耐烦的起身,转身上了楼。
方志咂舌:“这姑娘说话真伤人,做人阳光点多好。”
“我觉得她特像一动物。”
“什么动物。”
“刺猬。”方志说。
可陆厉川却想起初遇那天晚上,她被困在洗手间里,怒目瞪他,红唇微启的模样。
不像刺猬。
像只小猫儿。
*****
这一夜,姜北睡的很安稳。
她的房间在三楼最后间,虽然正值七月,可山里海拔高,一进房间薄风就窗口吹进来,略去不少汗意。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她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姜北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没动。
几秒后,有人走到门口,开始敲门。
咚咚声规律沉稳。
她不皱着眉闭了闭眼睛,没动,想等那人自己离开。
可不管她怎么蒙头,外面的人就是不走。
僵持几分钟后,姜北裹上浴袍去开门。
门一打开,陆厉川英挺的眉眼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站在门口,英挺冷硬的眉眼被走廊昏黄的灯光衬的格外柔和,眉眼间的严肃和凛意清晰可见。
看他脸色凝重,姜北太阳穴一跳,不动声色把起床气压了下去。
“有事儿?”
“宋青来找过你没。”
“宋青?”
姜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那个搭车男生的名字。
“他没来。”
“怎么了。”
陆厉川盯着她说,“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