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众掌事弟子和内门弟子纷纷表态,剑拔弩张的双方头一次达成共识。
段安紧皱眉头,风啸山愁眉紧锁,两人对视一眼,皆感局势脱出控制,变得棘手起来。
无奈,众论如一,两人谁也不肯放弃,只能拉开架势,干上一场。
众人涌出殿外,四个灯笼一样的禁球扔出,桃庆堂前的广场,立时布成演武场。
此人大号风啸山,不仅是董魁的亲传弟子,还是掌事弟子之首。
包括许舒在内的一众掌事弟子,多穿白袍。
只有风啸山和一名叫童永银的掌事弟子,因为资历和功劳,和三位坐堂长老一般,身披黑袍。
段安皱眉,“啸山,我怎么就自荐自取了,你王师叔,贺师伯的话,没听见么?董师兄陨落,我比你们还要悲痛。
但局势已然如此,眼下桃庆堂这副重担,我们当老辈的不挑起来,难道还要为难你们小辈不成?”
“段师叔这话,晚辈不敢苟同。”
童永银高声道,“既然坐堂长老的位置,是个苦差事,还是我们这些晚辈来承受这份辛苦吧。”
便宜话说都会说,童永银说起来也极溜。
他虽是桃庆堂的弟子,但在桃庆堂内,并无师承。
一如许舒当时担任力士时过的日子,攒资源,积功德,换取修炼功法,若有疑问,去答疑堂花功点找师兄或者长老答疑。
景贤宫内,大部分弟子都是如此。
极少部分,是如许舒这样,被长老们看重,收为亲传弟子,悉心教导。
童永银虽不是董魁的亲传弟子,但董魁颇为信重他,给了身披黑袍的资格。
如今,董魁没了,童永银自然希望和自己走的最近的风啸山上位,他也好趁机水涨船高。
而大部分掌事弟子,基本都是这种心理。
如此,桃庆堂的坐堂长老,和掌事弟子,为争桃庆堂掌事长老大位,迅速分成两派。
而两派各有拥趸,双方没吵起来,他们在内门弟子中的各自支持者,先剑拔弩张起来。
眼见局面便要一发不可收拾,被视作已经睡着的贺全真起身,止住乱局,董师弟尸骨未寒,难道我桃庆堂便要成为景贤宫中最大的笑话么?还有没有规矩?”
段安神情阴冷,“贺师兄何意,是静极思动,要站出来领导全局么?”
贺全真低声一叹,“段师弟,风师侄,你们二人不管谁站出来,领导桃庆堂,我都支持。
但坐堂长老的位子只有一个。
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什么呢?我辈修士,难道还惜一战么?”
此话一出,场间顿时凝滞,紧接着,便是漫天的呼喝声。
“我辈修士,何惜一战?”
“正因如此,桃庆堂的坐堂长老不能只有嘴皮子上的本事。”
“一战定胜负,公平合理。”
“…………”
一众掌事弟子和内门弟子纷纷表态,剑拔弩张的双方头一次达成共识。
段安紧皱眉头,风啸山愁眉紧锁,两人对视一眼,皆感局势脱出控制,变得棘手起来。
无奈,众论如一,两人谁也不肯放弃,只能拉开架势,干上一场。
众人涌出殿外,四个灯笼一样的禁球扔出,桃庆堂前的广场,立时布成演武场。
此人大号风啸山,不仅是董魁的亲传弟子,还是掌事弟子之首。
包括许舒在内的一众掌事弟子,多穿白袍。
只有风啸山和一名叫童永银的掌事弟子,因为资历和功劳,和三位坐堂长老一般,身披黑袍。
段安皱眉,“啸山,我怎么就自荐自取了,你王师叔,贺师伯的话,没听见么?董师兄陨落,我比你们还要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