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鸡道:“鸦鸽!相煎何太急!”
乌鸟道:“鸦鸽!本是同根生!”
乌雕道:“鸦鸽!毛亡雕寒啊!”
上回没说话还被打的乌鹅道:“鸦鸽!你娘的酸尿布要掉了,那儿也寒啊!!”
待会儿就要下雨了,你只带你的一把伞,好叫我们淋?哪有这样做兄弟的!小弟们必不可能依!
乌鸦听了倒也忍着,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想叫人以为他们是兄弟不合。
二月县试刚过,他和他的小弟们一个都没被点中,除了知县狗眼不识英才以外,也有他们学识不精的原因,这不,知耻而后勇,近来都在用功读着书,前儿乌鸦在《诗经》上看到一句话,叫: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这话的意思也很好理解,他的顶头上司高同辉兼授业恩师(自认为)教过他,说的就是兄弟要一起来砌墙,围好不要叫人打进来,说的就是在外面要团结!!
虽然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诗经里面说要砌墙,但这高大人是有学问的人,据传还是某某科的状元郎,他的解释难道还有错的?就是要兄弟们在外头要砌墙团结!
心里过了这一句,他便就忍了下来!且先团结,等回了鸦府再来论论什么是酸尿布!!
当下两手一摊,想要咧嘴笑又因心情不好咧不起来,对着那长吏道:“我身上最长的暗器就是我的大雕,掏出来可不比这伞小,怎么!这进你们王府也要切了不成?!”
此言一出,人群中有骂骂咧咧的,有臊脸红腮的,更有夸赞连连的!
那长吏一听,面色立马就黑了下来,喝道:“大胆!王府门前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乌鸦见他这般,眼珠子一转便说道:“既然你不欢迎,那鸦某不去就是,这就回丽春。。。衙门当值去!”
说罢便是转身作势要走,谁知那长吏见他要走面色不由一变,忙喊道:“留步!且留步!”
乌鸦止步,扭头看来玩味笑道:“怎么?你不信鸦某的雕没有伞长?不忙,这就脱下来给你看。”
说着作势就要去解裤腰带,长吏见状脸色又是一黑,不过这会倒没阻拦,你脱,好胆你就脱!
乌鸦见他不阻拦自己,便也就罢了手,几句话倒还无妨,要真在王府门前脱了裤子那可是能被人治罪的,在神京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摸久了,他自然也就深喑此道,懂得如何收放。
乌鸦罢手,长吏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进去吧!”
乌鸦听后眼底里闪过一丝思索之色,果然是那北静王开的口,不然这长吏可不会留住他,他想干嘛?
一时想不明白,不过无妨,这宾客如云当面,断不能当场对他出手,刁难兴许会,但他不带怕的!
当即乌鸦从小弟那边拿来一把伞抵在胯下当做象鼻,朝着长吏虚的一顶,“我这么长!这么大!嘿嘿嘿!”
完事了又朝小弟们招了下手,进了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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