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冰盯向林义:“大言不惭。”
“你不会是不敢教吧。俗话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教100个你,我仍是你师傅。”
“那师傅请赐教。”
“但我并不想手天资愚笨之辈,”季冰转过头看向林思思,手里多出一枚爱心银币。“你昏睡的时候,我保管了它。”说着递给她。
鲜红的爱心,忽然在掌中轻轻跳动。脑子里浮现自己跪在茅草屋的土地上,盯着旋转的银币,喃喃:“当银币停下的那一刻,你再记不起马关——”
季冰的手覆盖跳动的爱心:“我可以继续帮你保管。等你伤愈,再还你。”
林思思握住银币:“我突然想试试催眠……好像挺有趣。”
“你不用勉强自己。”
“我没关系,开始吧。”
季冰看向林义:“催眠不适合第三者在场。”
“我不言不语,可以做木头人。”林义道,“再说,我妹妹不会戒备我。对吧,思思。”
季冰一把揪住林义的夹克:“你叫谁妹妹?”
“改改你的暴脾气,”林义拍拍他手,“我妹妹喜欢的可是温和谦逊的季院长。”
“再叫一遍试试。”
“季哥哥,”林思思拉拉季冰的西服袖子,“是我打电话让林警官来的。”
季冰松开林义,拿过她手里的银币:“你竟在孕期调皮。”
林思思红了脸,支吾道:“我以后也皮,好不好?”
季冰叹了口气,转动了银币。
红色爱心立在紫檀桌上,飞快转动,到缓缓旋转,却不会停止。
灰白墙布,慢慢变成茅草屋四处漏风的木板。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上,一个银币找到支撑点,飞旋着。
“你看见什么了吗?”季冰缓慢的声音,绕着四周的木板游走。
“一间茅草屋。”林思思盯着银币道,“季哥哥的心在泥地上跳舞。”
“你让它跳的吗?”
“嗯。”
“你知道原因吗?”
“因为要隐藏秘密。”
“和谁的秘密?”
“我不知道。”
“是关于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吗?”
“是。”
“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