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还听我的,就按照我的话去做!”www。
常景棣向来都是依着云晚意的,闻言苦笑道:“我还能拿你怎么办,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仅此一次。”
“好。”云晚意答应的同时,朝覃守业的方向看了眼。
惊蛰守在覃守业身边,覃守业不敢轻举妄动,但那神色瞧着就不对劲,又气又恼。
“覃老爷,都是误会。”云晚意开口,道:“这件事你不计较,我免费给覃小姐诊治,如何?”
“不计较?”覃守业气的原地跺脚,指着一地哎哟叫唤的护院,道:“帝夫人,你看看,你看看!”
“你夫君一言不合,带着人打上门,伤我护院,这不是把我覃守业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传出去,我还怎么在白云镇混下去,帝夫人,你能来给小女看诊,能为云帝阁的事登门道谢,我感谢你敬佩你。”
“可一码归一码,帝老爷行事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我必须得叫官衙的人给我一个公道!”
要常景棣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事。
那衣裳本就不是云帝阁的东西,覃家不管知不知情,都是冤枉了云帝阁。
覃家是非不分,常景棣不拆了覃家都是好的。
但看覃守业这态度,也不想息事宁人。
云晚意按了按眉心,道:“覃老爷……”
“你尽管去!”常景棣先一步,冷哼道:“白长一双眼,官府的人来不够,还得给你叫个大夫!”
“你,你年纪轻轻,我好歹行商多年。”覃守业气的吹胡子瞪眼,呵道:“我就不信了,还没个王法天理。”
“来人,去门口瞧着,官府的人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春菊从内院出来,禀告道:“夫人,覃小姐醒了,她不想看到江大夫,情绪激动摔了不少东西。”
“连您的银针也弄断了几根,江大夫是男子,不敢碰覃小姐,奴婢和秋菊还有覃小姐的丫头根本压不住她。”
“江大夫没别的办法,请您赶紧过去。”
还在叫嚣的覃守业,听到这话身子一僵。
也顾不上和常景棣云晚意拉扯计较了,快速朝覃涟漪的院子冲去。
其他下人纷纷跟上。
常景棣几人落在后面,他不知道覃涟漪发生了什么,冷嗤道:“江毕什么意思?”
“他明知道你怀着孕,两个女子都按不住的人,却叫你过去,哼!”
云晚意无奈之下,解释道:“覃涟漪的事情复杂,她穿桑榆楼的衣裳,虽不至于叫人看光,却当众露出里衣。”
“她恐惧男子,包括覃老爷在内的男子她都害怕,算了,赶紧过去瞧瞧什么情况。”
“你也是男子,去她院子外等,还有惊蛰,也不准进去,灵果儿跟着我去。”
“灵果儿不也是男的?”常景棣翻了个白眼,同时疑惑道:“江毕人不行,医术倒是不错。”
“覃小姐的情况,是当真很严重吗?”
“那是当然。”云晚意顿了顿,叹道:“她中的毒不严重,但已经耽搁了几日,再不治疗,保住命也要变成傻子。”
常景棣这才道:“你小心点,听那婢子的意思,覃小姐发狂不认人了。”
云晚意嗯了一声,牵着灵果儿要进门。
常景棣又叫住灵果儿:“小屁孩儿,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她,知道吗?”
“比你强。”灵果儿同样白了一眼他,道:“不用你说,我也会保护小晚晚的!”
再说下去,又要斗嘴。
云晚意赶紧拉着灵果儿飞奔进门。
覃涟漪院子里,覃守业不敢进门,趴在门后张望。
肥硕的半个身子留在门外,上半身伸在屋内。
其他下人在院子里等着,一个个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