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岂是他们能知道的?
也不能搅合啊!
龙椅上的皇上早就弹了起来,手在面前的桌案上重重拍着:“大胆,大胆东西,竟然如此污蔑孤王。”
“护卫呢,护卫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把这满口胡言,不尊孤王的逆贼给拿下?”
“皇上别白费力气了,护卫暂时都过不来。”张赫慢条斯理,欣赏着皇上的失态:“本王也并非想造反。”
“只是这口气咽不下去,想找皇上对峙,讨个公道。”
“什么公道!”皇上顾不得计较侍卫的事,气的声音颤抖:“你说的都是假的,无根之谈,孤怎么给你公道?”
张赫幽幽一笑:“皇上该不会以为本王站在这,是空手来的吧,巧了,本王还有认证物证!”
话音落下,殿外走进来几个人。
皇上看清楚其中一人,更是惊骇,责问一旁的莱公公:“侍卫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孤这大殿,谁都能来吗?”
朝臣们也不安的厉害。
张赫忽然出现,要算当年的账,御前侍卫是一个也不在。
难道都被控制吗,张赫要造反吗,那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大臣们不约而同,朝几个重要的臣子看去。
以徐腾和余太师为首,几人面色不好看,却都没有任何动作。
是以,其他人也打算先观望情况。
张赫很满意朝臣们的反应,也难免的他再有所动作。
他眯着眼看向皇上:“为难下人做什么?这位张嬷嬷,可是当年伺候皇上的心腹嬷嬷。”
“也是她,带着本王的夫人出入皇宫,打着进宫亲近太后的旗号,无名无分的睡在龙榻上!”
说着,张赫睨着地上的人:“张嬷嬷,还不将你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张嬷嬷瞧着六七十了,佝偻着身子,惶恐不安的颤抖着。
闻言身子瑟缩了一下,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端王说得没错,当年,皇上瞧着端王妃和出嫁的嫧灵公主十分相似。”
“宫宴过后,皇上起了心思,打着太后的旗号将端王妃引进宫强行霸占,端王在阵前冲锋陷阵,没在上城,更是方便皇上来往。”m。
“端王妃为着端王,不敢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不敢叫人知道,只能委屈受着,后来端王妃有孕,端王在战场受伤失去双腿。”
“端王妃十分惶恐,不清楚这孩子是谁的,皇上也不安,担心端王妃会诞下孽种,所以皇上派奴婢和接生婆子,趁端王妃发作时,把孩子憋死在了腹中。”
“孩子死在腹中,本不足以让端王妃丧命,是奴婢奉了皇上的命令,亲手给产床上的端王妃灌了毒药。”
“奴婢做了这些,本是活不成的,皇上叫人了结了奴婢,阴差阳错间,有人救下奴婢,奴婢才得以站在这!”
张嬷嬷说完后,颤抖着手从衣衫中摸出一个发黄的药包:“这便是当初皇上给的毒药。”
“时隔多年,药不一定有效,可请太医来验证。”
谁也不敢去接那药包。
一旁跪在张嬷嬷身边的老妪,紧随其后哑着嗓子佐证:“张嬷嬷所言都是实话,奴婢便是那接生婆子。”
“端王妃有孕八个月,不到生产的时候,是面见皇上时受到威胁惊了胎气,这才发动。”
“外人都以为端王妃是因为端王失去双腿受惊,实则是皇上前去张家,借着慰问重伤的端王威胁端王妃。”
“奴婢和张嬷嬷一样,都是活不成的,有幸被人救下,苟活多年!”
皇上气的一口鲜血喷出,既是惊惧不安,又是恼怒:“谁知道你们被谁收买,隔了多年用计谋害孤?”
“还有你们这群人,都是死的吗,要眼睁睁看着张赫,和这些下贱婢子污蔑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