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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第1页)

黎清含着糖,草莓的味道充斥口腔,心情虽然没完全转晴,但好歹笑得不是那么渗人了,含糊不清的开口,“继续讲啊。”

木偶瞥了淡定的白木熙一眼,才看向黎清,再次开口,“从那之后,等冯安途彻底沦为没有意识的邪神容器,冯老爷才算真正掌权,成为冯家的家主。”

“但是,从那以后没过多久,这里恰好就变成游戏场了,所以联系不上外界,NPC也出不去以冯府为中心的一定范围。”

“相比于其他人的紧张,冯老爷倒是挺平静,我猜是因为游戏场的初始机制是有利于他的,毕竟他也想阻止冯家的献祭仪式和邪神的壮大,只是碍于年轻时力不从心,一直没能成功。”

“在NPC的行为限制下,他也尽可能的在帮助玩家,所以在最初正常的游戏场中,冯老爷于玩家来说还是个正面形象的NPC呢。”

听到这儿,黎清心里不禁有了些计较——如此说来,游戏场并不是被生还世界额外创造出来的地方,而是被系统选中的……

那么,游戏场的选址,很有可能出自现实的阳间喽?

木偶不知黎清心中所思,还在继续说着,“由于冯少爷昏睡,冯老爷不愿去做献祭的事情,也乐于见得邪神沉寂,无人受害,就导致冯家没有献祭人,而且付安然的魂魄还没被邪神吞噬,所以游戏机制就作出了权衡。”

“此后最终目标和主线就演化成了现在的‘完成冯家老爷的委托,使冯安途苏醒’与‘准确找到四样驱邪物,镇压女鬼’。”

“这个主线其实不好完成,系统没有提示,能选出来正确驱邪物的玩家不多,所以他们大部分都因镇压安然失败,而留在了冯家。”

“大概是坚信邪神能帮他们挣脱系统的掌控吧,何老仆会主动将失败的玩家,按献祭的规格插上铜钉,丢进枯井,不论男女,但是省略了祭品与邪神容器连接的步骤,只是为了让邪神积累能量。”

“不过,即使枯井被作为邪神的‘餐盘’,那也是我的地盘,在发现游戏异常后,我就用细线将枯井封了起来,运送尸体的那个轿厢也被我用细线薅住了。”

“何老仆当然发现了这一点,他下不去井底,也找不到我,就死马当活马医的将被做成‘祭品’的玩家投入了荷花池,因为荷花池中藏有凸出地下祠堂的邪神石像的头颅。”

“他可能以为,将祭品放得离邪神的嘴近一点儿,他的邪神就能吃到东西了吧,可惜无济于事,他的邪神根本吸收不到能量。”

“反而是那一池荷花、连带三进院主房门口的一排桑树,被邪神吞噬残余的怨煞之气影响,越来越邪性,尸体的养分都被那些活跃着延伸到池底淤泥下的桑树根吸去了。”

“就是之前抓你进荷花池的那些藤蔓,它们就是荷花枝蔓与桑树根交缠的产物。”

“虽然主线任务很难,但也不是没有玩家完成,那些成功的玩家也确实能将安然成功封印一段时间。”

“安然的怨气很重,魂体也强大,一开始即使被暂时控制住,也能很快挣脱,但邪神亦会趁此吸收她的怨气,削弱她的力量。”

“可是即便如此,微弱的能量也不足以让邪神暂时挣脱封印,冯安途没有邪神的附身就醒不过来,也就造成了主线任务完成,最终目标却完成不了的情况。”

“因为主线只有一次完成的机会,所以即使是完成了一次主线的玩家也无法达成最终目标通关游戏,就会被引导者何老仆宣判为游戏失败,从而被杀害。”

“但是,长此以往,安然前前后后被禁锢了好几次,导致魂体被邪神趁机消磨许多,也越来越弱了……”

黎清听着听着就蹙起了眉头,他嘎嘣一下将嘴里的糖咬碎,含糊开口,“乱了。”

木偶的话语声突然被打断,疑惑的看向黎清,“什么?”

“这个游戏场完全乱套了,感觉就像是,玩家被丢进来、例行公事的被下达目标和主线,然后就被全权下放给了NPC。”

“在最终目标不受主线任务限制的前提下,就算驱邪物不能被第二次使用,或者主线未被完成,也不代表游戏失败,只能说明通过主线使冯安途苏醒的这条途径是不可用的而已。”

“据你所说,玩家主线一失败,何老仆就开始以游戏失败为理由献祭杀害玩家,这不太合理。”

“首先,在游戏场中,判定玩家游戏是否失败,就只有死亡这一种途径而已,因为只要人不死,就能继续求生,也有机会再想办法去完成最终目标。”

“其次,还有一种情况,‘主线任务失败’是一项死亡条件,只要主线任务失败,何老仆就可以来杀玩家。”

“但是,这一可能性也是有漏洞的,因为完成主线任务却尚未完成最终目标的玩家,也会被何老仆杀死,这就超越了死亡条件的限制。”

“难不成‘做完主线却没让冯安途苏醒’这也算是一项死亡条件?那针对性也太强了,而且冯安途没醒过来是因为邪神太弱鸡,关玩家什么事儿?这还要杀人,就跟玩儿不起似的了……”

“并且,碍于之前游戏场和系统抽风式的一系列行为,我感觉系统根本就是不管NPC了,放纵其杀人,后两次更改的最终目标和主线任务,也几乎是明明白白写着‘想让玩家死’。”

“只不过第一次更改是必有一个女玩家会死,而现在的第二次,是所有玩家都会死。”

语毕,黎清扬起嘴角嗤笑一声,“到目前为止,这个游戏场的系统表现出的行迹已经足够劣质了。”

“它让我觉得,是时候用一些暴力的手段让这个荒谬、不符合正常游戏逻辑且让我心情不佳的地方彻底消失了。”

“炸吗?我去办?”白木熙适时出声,低沉的声音中还带着温和的笑意,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语却不大客气。

“……”刚还狂霸酷炫拽的黎清缓缓收敛了笑容,仰头看了一眼白木熙,虚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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