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周雅又是一声感叹,有些心疼的道:“他用了最笨的方法,守了我十年,从十六到二十六,才让我知道他爱我。要不是我发现他书房里满都是我豆蔻年华的画像,我还不知他早在那么早,就属意于我。我与他,是日久见真情。。。。。。”
“十年。。。。。。”
赵恒喃喃,倏地有一种无力感。
这日赵恒没再多言,也没再多问,只是道了别,回了他自己的行宫,走的时候背影似乎带着几分落寞。
十年啊!
那个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耐心,能等她十年之久,哪怕她就在身边,已经成亲,也愿意尊重她,等她敞开心扉。
这样的感情,他没体会过,更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能力给。
难怪她对他无感,是因为遇见过更好的人。
周雅坐在那儿,看着赵恒的那杯茶渐渐地凉了,她今日说的都是实情,没骗他。
真心相待。
没想过说这些让他知难而退。
只是因为她想衡之了。
思念像是生根发芽了之后疯狂长大的种子,越来越高,越来越粗壮,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破土而出!
这晚,她梦见了衡之。
他好像在哭,好像瘦了许多。
她想要去安慰他,想要告诉他,她还活着,可却怎么都无法触碰到他。她急的不停的大喊,最后猛然惊醒,已经是日头高照。
周雅急了一身的冷汗。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下床。
来这南国的宫里已有半月了,心里越发的急躁起来。
“小姐,小姐!”
吟香“砰砰砰”的拍门,似乎是很急。
周雅正在梳妆,听着吟香疾呼,连忙去开了门,吟香抹了一把头上的大汉,拉着她就往外跑。
“小姐,快走,这宫里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