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靠近他,想看清楚他的五官……她已经烧到视线昏花。
薄寒时轻笑了一声,以为她是想吻他,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抱到了怀里靠着,“先吃药,待会儿给你亲个够。”
“……”
她没有想亲他。
薄寒时又剥了一颗退烧药,想塞进她嘴里。
乔予眉心皱了皱,有些霸道:“喂我。”
反正是在梦里,她要这个待遇,也不过分吧?
他明显怔了一下,可很快,眼眸星亮。
他故意问:“用嘴喂?”
“不然呢?”
“……”
她倒享受上了。
薄寒时眼底噙着抹玩味笑意,咬着那粒退烧药,低头,渡给了她。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在她皱着小脸想喊苦的那一秒,再次吻上她。
乔予就着清水,吞了那颗药。
薄寒时没松开她,大手握着她的后颈,长驱直入的加深了这个吻。
乔予是糊涂的,可薄寒时却是清醒着沉沦。
彼此吻的情动。
乔予靠在他温暖的颈窝里,咬他突出的冷白喉结。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喜欢在他喉结上种草莓,宣誓主权。
薄寒时很受用,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在他喉结上作乱。
可这一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克制力一向不错,可这种事,要么没有,一旦开始,就很难收的住。
他已经整整一年没开过荤了,自从酒店那次以后,她住在御景园里,有时候洗完澡,穿着睡衣总在他眼前晃,他快要忍到委。
她来涠洲岛录制恋综一周,这一周里,他看不到她,连拥抱都是奢侈的,失眠的厉害,越是失眠,就越是躁郁,恶性循环。
再这样忍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废掉。
他吻她唇角,嗓音磁性又深沉,“还想继续吗?”
乔予没回答,但行动却很诚实。
她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劲腰。
就在薄寒时以为她同意的时候……
怀里的人忽然拉上被子,蒙住了脑袋,瓮声瓮气的说:“我想睡觉,下次梦游我们再做吧。”
今晚,实在没力气了。
以后做梦的机会多了去了,不急在这一时。
“……”
就这样?
她靠在他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