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皮肉,独狼看到了祁安的器官和骨头,他来回检查很多遍,发现都很漂亮健康,没有一处产生病变的风险。
独狼将配偶的扫射图片保存起来,问:“难受?”
“没,就是可能有点感冒?”祁安被独狼的慎重搞得不好意思,“喝点热水就好了。”
独狼开始在数据库中搜寻人类的相关资料,他垂头,面具遮住了琥珀色的非人类构造的眼睛,长至肩膀的头发垂下,擦过祁安的额头。
铁血的头发更贴近脏辫,只是不像人类的脏辫是许多细发缠绕在一起,而更像根根从头上延伸出来的由粗到细的管子,触感硬硬的。
祁安眯着眼伸手去拂走独狼有些扎人的脏辫,却触碰到了颗缀在其中一根头发的银环,材质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矿物。
他勾着环饰,由衷夸赞:“独狼,你的头发甩起来一定很帅吧!”
祁安想起来他青春叛逆期的时候,差点就去理发店把自己的头发弄成脏辫了,但是好像是被什么人极力阻止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是记忆并不全面,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说完,他又晃了晃独狼头上的环饰,与另外一个环饰碰撞发出叮当的清脆声。
“呼——”独狼喘着气,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更加贴近祁安,头几乎要搭在祁安的肩膀上。
深知人类的脆弱,独狼并没有真正靠上去,即使他在被不知情的配偶过分玩弄敏感的部位。
头发是铁血感知外界、接收信息的第二个媒介,还用来吸引伴侣,而环饰则代表着铁血获得的荣誉,环饰越多,越能吸引伴侣。
祁安后颈被铁血的喘气覆盖,胳膊上起了层不显眼的鸡皮疙瘩,脆弱的后颈好似下一秒就要被狠狠叼住,然后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独狼突然变得很危险。
祁安停下动作,有些慌:“独狼,我我我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了?”
难道铁血战士有致命的弱点,一碰就死,然后好巧不巧的,他就碰到了那个致命弱点,不然独狼怎么现在好像快死了一样!
祁安眼泪都快下来了,差点就要像个小寡夫一样抱着独狼哭喊:“老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我的任务可怎么完成啊!”
祁安的内心在上演天人永绝的悲情小剧场,声音都是飘的:“独狼你别吓我……”都带了点哭腔。
腰上被禁锢的力道加大,独狼失控般勒得祁安腰疼,想都不用想肯定青了。
“安……安,别松手。”独狼熟练了很多的中文响在祁安耳边,压抑低沉,头轻蹭着祁安的脸颊,“继续,我想你摸摸我。”
每次被族内长老催婚时都会直接拒绝的独狼、一心只有变强和战斗的独狼、当教官把年轻的铁血打个半死的独狼,此时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配偶的身体内,语气乞求。
他在向伴侣乞求被触摸、被玩弄、被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