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刻早已经应验了那句话,叫做木已成舟,为时已晚,这人在想都说些什么,那也早已经来不及了。
很快就捕快就从文庙街的店里面取过了屋主的那一双趿拉板儿,秦白和高拱到了二楼,拿着这双鞋子和地上的足迹一对应,发现相差无二,立刻走下了楼,让人把这屋主捆好。
这个时候高拱着才一脚踢在了这屋主的胸口,冷冷的开口说道:
“好你个装傻充愣的货色,刚刚那一脸无辜的样子,还真的差点把我给唬过去了,没有想到你竟敢杀害朝廷命官。”
这屋主吓得连连磕头,开口说道:
“我……我可真没有啊。”
旁边的秦白苦笑了一声道:
“杀人的事,倒不是这人做的,不过这人却有间接关系。”
“你好好招来,顶多就是仗责五十,要是不把实话说出来的话,充军发配,流放海南岛。”
秦白看了一眼那吓得面如土色的屋主,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这人那哪里还敢不把实话老老实实的说出口,和他们几人解释了起来。
原来一天之前的确有一个人找到了他,这不多说些别的,直接给了这屋主50两的银票,要租这二楼,而且也不用多长时间,只要租一天的时间就够。
说句不好听的,50两的银票直接把这小2楼买下来都绰绰有余,更何况只租一天的时间,这人那是点头答应。
因为这常年不回去的原因,就连这屋子的钥匙都找不到在哪,说道这屋主不由得开口说了一句道:
“奶奶的,当时我就应该觉得这人可疑,钥匙不见了,这人只用一根铁丝,那就把锁给打开了,能是什么好人吗,我也是被钱给迷了眼睛了,50两的银票到手没管那么多,就直接把屋子租给他了。”
听到这,高拱咬牙切齿道: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次贪心,那可就把一个好官给害死了。”
屋主连连磕头,生害怕这高拱在一脚踢在他心里窝子的位置上,要是再挨上一脚,说不定没等到他打屁股的时候,就得先死在这高拱的脚下。
幸好这秦白的在一旁,赶紧把高拱给拦了下来,缓缓地开口说道:
“那人的模样,你可知道长什么样。”
“不太清楚。”屋主有些勉强地回忆了起来,开口说道:
“那个人身上穿着一身很窄的衣服,带着一顶斗笠,压根就看不见脸,不过个子不算很高,而且说话透着一股子蛮子音,官话不是很标准。”
一个带着斗笠的南方人,透着蛮子音,这样子很有可能是西南边陲的人,秦白在脑子里面迅速地呈现出了一个画面,不过却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