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又被五花大绑,捆成粽子,被迫拜堂。
“夫妻对拜!”
杜预又妥妥一个工具人,与新娘子对拜。
“送入洞房!”
杜预被人抬起来,眼看就要送入洞房。
只要被送入洞房,就算礼成。
这夫妻,就算成了。
杜预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哪怕告到官府,官府也顶多判捉婿有错,可礼成之后,这场强迫的婚姻却很难判离。
他看到老爷子、老太君松了口气,对视一笑。
杜预急眼了。
他大叫一声:“曾经沧海难为水。”
才气动。
整个婚礼现场,一片寂静。
新娘家人,面面相觑。
新娘也呆住了。
没有人知道,这被捆起来的新郎官,为何突然开始吟诗?
这首诗,又是什么意思?
此时,府学。
宋佳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杜预,怎么还不来?”
“马上就要放榜了。”
“他府试那么出色,必中案首啊!”
“如此重要时刻,岂能不出现?”
“他一定是出事了!”
宋佳霖豁然上马,疾驰而去。
赵明慧、冯正等议论纷纷。
王伦却喜出望外!
他煞费苦心请动祢衡来,打压杜预文名,却被杜预反将一军,反而将祢衡搭进去。
今日,杜预却来不了?
王异皱起眉头,拍了拍巴掌:“杜预,出了什么事?”
一个密探出现,报告:“我等一直跟踪杜预,发现他刚刚被人绑走了。”
王异看向王伦:“你干的?”
王伦摇头:“杜预如今名声太大,我哪有那么蠢?”
王异沉思:“难道是逆种?不对,滁州连日戒严,逆种根本进不来。”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