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些去抓药了!臣先行告退!”
温言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了。
昌平郡主却拦住了他,着急地说:“难道,温太医不盯着本郡主泡药浴?”
温言无语,昌平郡主,您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些什么。
“男女有别,郡主可请医女帮忙。”
不是温言古板,而是世道如此,他不想因为治病的事情,让昌平郡主的名声有所损伤。
昌平郡主看了温言良久,最终叹了口气,道:“嗯!”
。。。。。。
。。。。。。
当晚,昌平郡主府。
昌平郡主正在泡药浴,她进入苦茶色的药汤之中。
药汤正好到了她的锁骨之下,身上也泛起了痒意和疼痛感。
那种感觉就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和啃咬,又痒又疼。
“温言,你该死!”
昌平郡主怒吼出声,温言居然敢骗她。
不是说蚂蚁咬手吗?
谁家蚂蚁咬手这般疼。
“郡主,疼的话就出来吧!”
纪嬷嬷心疼地看着郡主,恨不得身体。
昌平紧咬着唇瓣,咬牙切齿地说:“本郡主不怕疼!”
心里却想着怎么折腾温言,狗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纪嬷嬷站在浴桶旁边,心疼地看着郡主。
她没想到泡个药汤居然如此之疼,让郡主的脸色都变得扭曲。
时间一点点过去,昌平身上的疼痛感慢慢消失。
她从水中站起来,怒道:“温言,你给本郡主等着。”
话是这样说,但晚上的时候昌平睡了个好觉。
以前的时候,到了半夜,她总觉得疼,像是睡在冰天雪地一样。
今日泡了药汤后,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她醒后,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纪嬷嬷带着银朱进来,见郡主坐在床上。
她连忙过来,着急地问:“郡主,可是不舒服?”
昌平郡主笑面如花,她站起来,兴高采烈地说:“嬷嬷,我昨天睡了个好觉。我昨晚没被冷醒!嬷嬷,我睡着觉了。”
这些年因为晚上怕冷的事情,昌平郡主都不敢留郡马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