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不了,你内伤严重,却强行疗伤运转内功,就算死不了,你就不怕武功废掉?”
这些后果姜昭月自己都知道。
不过外面到处都在搜查她和楚宸霄的下落,她必须第一时间将这东西交给他。
玉长生叹了口气:“遇到你们这两个朋友,本公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这东西我来替你转交给他,你好好养伤!”
姜昭月见到玉长生转身要走,忽然一把将盒子夺了过来。
“我不信你,必须亲手给他。”
玉长生被怀疑了一把,感觉心碎无比。
“那好,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
姜昭月指了指外面:“今天你就守在这儿,徒儿乖。”
玉长生:“……”
虽然两人暗中定了师徒关系,可是玉长生还从未叫过姜昭月师父。
毕竟叫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子做师父,不管怎么说,都让玉长生十分别扭。
可他终究还是听话的坐在神农馆之内,这一下午来了不少波的官兵都被他给打发了出去。
京城之内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民声越来越乱,谣言越传越真。
而就在此时,原本半年才开一次的大朝也即将来临,衬的楚宸霄造反这势头,更加的风生水起。
皇上坐在御书房内,看着下方递上来的奏折,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
抓捕楚宸霄,南戎国使臣来访,这两件事前后脚,简直巧合的不能再巧合。
“皇上,如今四足鼎立,东启国力最强,无人敢犯,他们来拜访也是应该的。”
“柳大人此言有理,这么多年来,南戎一直规矩,被打的屁都不敢放,可见也都是怂包一个。”
不少人纷纷附和,听的皇上有些想笑。
他忽然放下手中的奏折,突然问道:“他们为何会害怕东启?”
一听到这个问题,众人面面相觑,忽然有些无言以对。
皇上却已经开口解释:“他们害怕东启,是因为有楚宸霄。”
这三个字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立刻让不少人脸色苍白。
“可是楚宸霄不是已经……已经造反了吗?”
皇上轻笑出声:“这两年,南戎,北漠,除了远在南阳江外的西陵国,他们每一年都要上交给东启岁贡,就是为了寻求平安,然而十年前呢,你们可知道边关如何战乱,百姓如何痛不欲生?”
然而,已经安稳了这么多年的大臣们早就忘了。
“可皇上,楚宸霄以内您的宠爱就肆意妄为,杀了皇宫之中这么多人,若非非要等到将来,他带着大军攻入皇城的时候,您才着急吗?”
说话的,便是柳珍儿的父亲。
柳珍儿被救回去之后,就被吓的病倒了,整个人又被折磨的脱了形,知道下手之人是楚宸霄的柳大人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
“柳大人,朕知道你爱女心切,对楚将军有很深的怨念,但是对方有没有造反,朕心里清楚,容不得外人来说。”
柳大人面色冷肃,一双眉眼之中藏着滔天的怒色。
跟在柳大人身后的人开始频繁觐见:“皇上可要三思啊,那日若是您出现在天牢门前,怕是也难逃一次,楚宸霄这次做的实在太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