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稚气的话飞进杨德顺的耳中,他先是一懵,紧接着明白了什么,为那些即将遭灾的大臣抹了把汗,真是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在陛下面前嚼安乐长公主的舌根,长公主的坏话是他们那群老不死的能说的?
杨德顺听话的将空白圣旨铺在御案上之后就立在一旁磨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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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一次陛下这么生气还是刚登基那会儿,因为那些内阁老臣不同意安乐长公主摄政,说她既为女子,打打杀杀就已是不合规矩的行为了,如今还要上朝参政,万万不可什么的,要不是长公主殿下志不在此,还能有这些人蹦跶的机会?
看看,时隔三年再次栽在同一个坑里,真搞不懂这些人在想些什么。安乐长公主何等地位?长姐如母啊,怕就是陛下本人都不会忤逆她的。
萧凉的确是这样的,在他眼里,阿姐想要做的事情绝不会是错事,若有人借此指责阿姐,那就是他们的错。
那些自诩肱骨的大臣怕是没想到,因为自己那张嘴,最后落得了个远派的结局。
也得谢谢这些人,不然萧凉也没办法培养自己的忠臣了。
……
在萧凉的一番操作下,东齐朝政宣告休整七日。当然,若是有要事需得处理,也是可以直接上报御书房,直达圣听的。
于是,房少华喜提七日休沐。
本想着能好好缓缓,好好喝口茶,再享受最后一天致仕的生活的,结果被某位不速之客打搅了。
“哎哎哎,别动手,不是我说,怎么这年头文臣的府邸会武的也这么多啊。都说了别动手,我是替平乐侯世子送信的!”
是的。白弋就是一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
在他被驻地大夫判断人并没有染疫后,就被莫罔踢回了京城,顺带带着那副大作。
“既如此,下去吧。”房少华诧异的看了眼面前被擒住还放肆的不成样的白弋,挥了挥手让府邸侍卫退下。
“讨厌莫罔那死小子使唤人的态度,我是什么不值银两的人吗?办个事都不安稳,还要被当刺客抓起来。”白弋的碎碎念念叨的房少华耳朵疼,本着不能扫了人家的面子,便亲自端了杯茶递给他,示意他闭嘴喝茶。
“谢了,哦对了,正事不能忘。莫罔让我和你说,三年前和缘寺出现的虎纹可能与异族有关,你多注意着点京城发生的事情,他和长公主殿下一时没空来帮你,全靠你自己了。嗯…我确认一下,你是房少华房太师吧,我没跑错地方吧?”
“如果京城没有第二个叫房少华的太师的话,你应该是跑对了。”
房少华:唉,这日子真的有必要过吗?和莫罔那兔崽子挂钩的事情就没有好的,估计当时打喷嚏也和这厮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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