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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枫丹惊讶于胥辛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回想起男人高中时初次见面,就对她了解颇深,以胥辛如今的地位,能窥探到她身边的同事关系,反而不出奇了。
但这更让人愤怒,只要他想,无论在天涯海角,都能轻而易举地打探到她的消息。
两人巨大的地位鸿沟,又让潭枫丹不得不收起这份愤怒,好言相劝:“胥辛,我不过是你玩过扔掉的女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胥辛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专注得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人般道:“小枫,其实我一直忘不了你,我没结婚一直在等你,高中时我突然被父亲送出国,没来得及和你联系,都是我的错,但是现在我有能力了,我一定会保护你……”深情地差点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这番鬼话。
“胥辛,你以为我不看新闻的吗?你交了几任女朋友,准备和谁谈婚论嫁,狗仔都盯着呢。”潭枫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你心里果然有我。”胥辛捧住潭枫丹的脸蛋,想用一个吻加深感情,被剧烈地挣脱出来。
“胥辛,我高中打胎的时候,是容钰陪我去的。”潭枫丹留下了眼泪,并不是梨花带雨的那种哭法,而是像小孩子一样眼泪鼻涕都流到嘴里,她却像无知觉般:“钱还是从我爸妈钱包里偷的,我半夜起来,每天拿几张小钞,生怕被他们发现,你能相像我当时有多心酸吗?”
“我爸爸出轨的时候,我妈妈又得了重病,直到她去世,是烟寒陪着我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即使这样,婚礼上我也幻想着,就算让人生最后的愿望就是看着我结婚的妈妈失望,只要你出现在婚礼,我就跟你走,不过那个时候,你大概在地球的另一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某个女人在晚宴上调情吧。”
“婚礼上,我和烟寒互换过戒指,我们彼此立下了誓言,这份承诺让我感到安心,所以不要再用你的一时兴起来考验我了,我承受不了。”
潭枫丹哭得很伤心,不知怎地,这份破碎让胥辛觉得她变得更迷人了,他无法遏制地为她心动。
胥辛把潭枫丹抱在怀里,颤抖的手碰乱了她盘在后面的发髻,瀑布般的黑发垂了下来,潭枫丹如同小动物般不安地挣扎着,却被桎梏在他的怀抱里,越抱越紧。
就在这浪漫旖旎的氛围中,她意识到他有反应了。
潭枫丹以为他们至少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浪子回头式的爱情,原来不过是低俗肮脏的欲望。
她使出了断子绝孙腿,从根源上让这个渣男清心寡欲。
“像你这样的人,大概永远都无法理解,什么是爱情,胥辛,你不配。”潭枫丹冷冷地留下了这句话。
男人碰到喜欢的女人,会起反应,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胥辛无法验证问题的答案,所以他选择了创造新的机会。
胥辛定了可以装饰一场婚礼的鲜花送往潭枫丹所在的营业部,等他估摸着花送到的时间,驱车前往时,恰好又赶上了西二环的堵车,好不容易到了,他看到几个工人正在把花搬走。
“你们是干什么的?”男人连车都没泊好,赶紧下来问道。
“婚庆公司的啊!先到先得!”工人警惕地看着他,像是生怕他把花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