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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枫丹逐渐卸下了了戒备,僵直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度过了初期的凝滞和阻塞,其实做那档子事没什么新鲜的,在繁衍的原始本能的刺激下,在多巴胺的奖励中,被快感所捕获。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心理上满足了与同类互相取暖的慰藉,也许比生理上更为重要。
和胥辛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永不魇足的欲望,其实会让潭枫丹有一种优越感,好像她在被他强烈的需要着,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眼神,都有着特别的含义,爱情的滤镜将这件事无限神圣化了。
现在潭枫丹却发现,原来和一个不爱的人做,她也是会有快感的,只是没那么强烈,甚至能抽出空余的脑子点评。
动作挺熟练的,平常实践不少吧?啧啧啧,杨君泽平常看起来禁欲的样子,私下玩得也挺花嘛。
等等,他的手掌有这么宽大吗?
被硬硬的胡茬扫过的时候,潭枫丹在脑子里拼命地回想,刚才上楼的时候,杨君泽白净的脸上留了胡须吗?
第三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存在感强到让潭枫丹无法忽略,她蓦地感到男人游走爱抚的手,像是在拉扯她的肠子,搅和个稀巴烂。
难以抑制的恶心感,让潭枫丹迸发出了无穷的力气,从男人强壮的手臂下挣脱出来,伸手拉下了眼罩。
屋内没开灯,漆黑一片,一道闪电划过,潭枫丹看到了刚刚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的面孔。
一张陌生的脸。
好吧,也没那么陌生,大脑宕机又重启后,潭枫丹认出了,他是杨君泽的健身教练,杰森。
至于杨君泽本人,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观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即使是穿着宽松的睡裤,也能看的出来明显起了反应。
潭枫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踹开杰森,带上砚砚,逃离这个前一天她还觉得温馨的家,她只记得自己赤脚在狂风暴雨里奔跑,怀里砚砚害怕地嚎啕大哭。
她可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第二天早上,杨君泽看到系着围裙做早餐的潭枫丹,脸上挂着惊讶的神情。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素来镇定的男人,头一次露出了欣喜若狂,两步并作一步,急得差点左脚绊右脚。
“老娘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呢?”潭枫丹带着微笑,高高举起手中的平底锅,砸晕了杨君泽。
第9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