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卿死死隔开他与丑□□之间的距离。
他的手按在丑□□布满浓密黑毛的胸前,被汗液濡湿的胸毛卷曲地缠上手指,纯狐卿恶心得快晕过去。
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在这时依旧一阵冷一阵热难受得要命。
冷汗沿着额角留下,丑□□只觉怀里的狐貍又香又美,刚发泄完的欲望再次微微抬起头,可美人不配合,甚至在看到那抬头玩意时露出厌恶神色。
“你若再强迫我!我便只有以死证清白。我们黑狐族可没这么随便,未完婚就如此……放荡!无耻!”再厌恶,纯狐卿也只能演下去。
他这时才觉察到陷入胸毛里的手指尖传来被蚂蚁啃食的剧痛,忙用力抽回两只手,用内袖先止血。同时,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刀抵住自己喉结,“我还真以为你是想真心待我,未料到你竟把我当作烟花场所中卖身的,既然如此,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丑□□大惊失色,忙过去夺下纯狐卿手中的刀,愧疚道:“美人,美人放下,是老子对不起你。对不起,老子……不是,我,我是个粗人,实在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会忍不住。”
你们说辞能不能新鲜点?
借口都是统一过的?太喜欢所以准备用强?
纯狐卿恨不得骂它一顿,又怕给它骂爽了。
丑□□还在语无伦次道歉。
春纯狐卿装作伤心过度,把家里催婚的说词捡出来又说一遍,末了红着眼睛哭泣道:“我原以为,你是真心待我。初次见面,你虽是霸道些,但心直口快,并未有太多花花肠子,比我们族里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同族好多了。我还以为,我遇到良魔……”
话未说完,已是无声落泪。
美人哭起来别有风情,可怜得似是被风雨吹打的湿淋花儿。泛红的鼻尖,通红的眼眶,那眼泪欲落不落,一落就是一大颗晶莹。
丑□□忙安慰他:“美人,美人别哭了。我娶你还不成吗?是我放浪,冒犯你了。”
它安慰了好一会,纯狐卿的泪才慢慢止住。
他不确定地问:“你真要娶我?”
“真!比珍珠还真!”
“还说比珍珠还真呢。”纯狐卿怨怼地看它,“我玉佩上这处香囊球还空着呢,上次我与你说的珠子,你也不给我找找。”
“哎呀!美人,这世上哪有你说的似水似云的透明珠子?还要散发异香,还要能自己悬空在香囊球里。”除去散发异香,他手里到还真有个东西与纯狐卿说的有五六分像,但那是开鉴之物,怎好给他!
纯狐卿跺脚,嗔怒道:“我不管,我就要那物!你若找不来就别说娶我!我们狐族虽婚嫁自由,但不是什么条件都没有!你就是不肯对我用心思只想拿我当风尘物对待,知道滋味了就丢得远远的!”
“美人说的哪的话,老子别说对你有十分真,八分真总是有的。改日我带你……”
丑□□话没说完,纯狐卿已经抬腿要走。
好不容易能再见美人,刚刚还如此惊艳亮相,比第一次还要惊艳,丑□□怎可放过这等极品美人?
没别的,娶进门后放家里那也是赏心悦目。与其他魔族聚会,带出去也是极大的面子。
再者,下次再遇到美人可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美貌在魔族是稀缺资源。
丑□□咬牙道:“我手中有一物与你说的很像,但老子只能成亲后给你,你若愿意,明日便去老子家看看。”
“我去你家?”纯狐卿不乐意了,“我去你家还出得来么!再说,你不把那物带来,我怎知你说的真假?!到时你拿水晶珠子糊弄我又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