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芠儿和苹儿原本在外头玩雪。”
“玩着玩着可能也是觉得没有意思,”
“当然也可能是被咱们屋里的动静给吸引到了。”
“两个孩子从雪地里边回来。”
“惜春这丫头。灵机一动,说要教他们打叶子牌。”
“芠儿摇头说,这是女人家才玩的东西,他不玩儿。”
“倒是苹儿。迈着小短腿就坐在了桌边!”
“还似模似样的拿着牌!”
“这愿意学的,咱们自然也愿意教。”
“平儿学东西倒也很快!”
“没多大会儿就会了!”
“两个小的我们不可能落下一个。”
“大家轮番劝说,左后咱们也是连芠儿一起教了!”
“他半推半就的,也学会了!”
“可是苹儿偏偏又学会了探春这丫头一样的脾气!”
“老是毁牌!”
“这小哥俩一起打了几轮,芠儿都快要被平儿气哭了!”
“他原本是跟我告状的!”
“就是今个儿,臣妾也一时玩心大起,跟着探春他们胡闹!”
“眼见着我们都依葫芦画瓢。每个人都会毁牌。”
“芠儿就不干了,他说什么?出尔反尔,非君子之道!”
惜春这时候在旁边插了一嘴说道。
“都怪迎春!”
“她在这时候。非得插一句话!”
“说什么?君子是像陛下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儿!”
“我们都是女子,你们都是孩子,都没必要遵守!”
惜春话音刚落,屋子里边儿顿时又响起一阵笑声。
贾芠顿时更加又羞又愤。
那清淋淋的泪再也包不住,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边滚落。
他瘪着嘴,埋头在贾珪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