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桃还未来得及开口,这唇便被人给掠了去。
易袑延推着温桃抵在墙上,将其困于怀中,迫切地汲取她的美好。
“。。。”
温桃使劲力气防抗,无奈,她力不敌他。
直到易袑延尝到甜头,这才满足地放开了她。
“温桃,感觉如何?据我所知,易槿尘他可给不了你这个吧?”
易槿尘是哪路货色,易袑延清楚的很,傻愣子一个。
如果他没猜错,温桃的唇易槿尘压根就没碰过。
“无耻!”
温桃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无耻?小桃仙儿,你倒是说说我这叫哪门子无耻?”易袑延嗤笑。
温桃这回倒也不客气了,她毫不畏惧地迎上易袑延的目光,嗔怒道:“我是易槿尘的女朋友,而你是他堂叔,是长辈!可你不却知廉耻对我强取豪夺,这难道不无耻?”
易袑延听完不以为意地说道:“对,我是长辈,长幼有序,我是堂叔,他是侄儿,我要他女人有何不可?至于,强取豪夺。。。”
话到这里,易袑延停歇了片刻,思索须臾,他看着她,眸光忽然变得暧昧涟漪,“温桃,强取一次是豪夺,但若是我们长此以往,那便是同类相求,情深意重了。”
啊呸他老母个情深意重!
温桃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易袑延居然敢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
“你。。。”
“我什么?温桃,我不好吗?跟了我,你可以成为海偃洲人人羡慕的女人。金山银山任你挥霍,权力地位随你摆弄。做我的女人,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值得。”
易袑延低着头,他灼热的呼吸时不时地喷洒在温桃的唇间。
现在的易袑延有些改变主意了,他不愿温桃再继续留在易槿尘身边,哪怕他不喜欢她,但也不能和别人共有这绝世佳人。
“我不稀罕,易袑延,你放开我。”
温桃出来已经很久了,她害怕易槿尘怀疑,如果他怀疑,那她和李茹雅多年苦心经营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你太不乖了,温桃,我想做个人,你别逼我做禽兽,乖乖跟我,等爷厌倦了,自然就会放了你。我这人骨子里就是自私的,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哪怕一路披荆斩棘,易袑延也会拼尽全力去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温桃,不要惹我,你若是认识原来的我,现在你一定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易袑延说着又将自己的薄唇覆上了温桃的香软。
“滚,你给我滚远点。易袑延,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巡警所告你吗?”
温桃推开易袑延,满眼嫌恶。
“告?温桃你大可以放心去。巡警所的大门,爷亲自为你开。一即是多,多即是一,我易袑延犯的事何止你这一桩?”
嚣张,狂妄!
天下无有孤,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从古至今,哪个统治者不是傲从骨中生,恶向胆边生。
易袑延,重生前,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爷,谁能威胁的了他?
“温桃,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下月初三是我的生辰。这也是爷最后对你的容忍期限。若是到时你还是这般不知好歹,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易袑延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他就是要温桃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
说完这句,易袑延松开了温桃。
这一次暂且先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