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啥装?
凭啥装?
他是俩孩子亲大伯,他用装吗?
“我都听人说了,这贱人不老实和自己男人离了婚,现在无家可归了开始圈拢你们两个不懂事的小娃娃,赖在你们家不走了。”
“我跟你们说她没好心眼,现在对你们好那是要赖上你们在你们家住,等以后你们就看吧,不定要怎么虐待你们呢!”
他说得信誓旦旦:“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
乔若芙眯眼看他。
“你看什么?”女人警惕又戒备地伸手去挡乔若芙的视线,“浪货,别想勾引我男人。”
“可得了吧。”乔若芙嫌弃撇嘴,“你男人长得跟山猪成精了似的,也就你个吃猪食长大的能觉得他和你对胃口,你俩能吃到一个槽里。”
“我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那你还看?!”
“我看,是因为我想找出个干净地方,好不耽误我巴掌落猪皮。”
“我怕挑不好,打他的时候沾我一手泥。”
乔若芙说打就打,毫不拖泥带水。
趁那夫妻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暖壶砸碎到那男人的脑壳上了。
连带着他脸上的肉都跟着颤了几颤。
男人眼前先是一黑,旋即眼冒金星。
他捂着脑袋‘啊、啊’的喊了两声无意义的单音,短暂的眩晕过后,下意识就要还手。
张牙舞爪,刚要起势……乔若芙紧接着一个鞭腿踢了过去!
就听一声惨叫。
一公一母里边,公的已率先老实。
无他,只因为他这一下直接被踢摔到那一地的暖壶碎片上。
两瓣屁股,全面开花。
惨叫声不绝于耳。
外边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得是龇牙咧嘴,暗戳戳捂住自己的屁股。
原本想要看乔若芙笑话的江老太太和张秋来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