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陪着玩,不愧是匪中之王,真有胆量。”
回到鳝排村,鸡都开始打鸣了,黑漆漆的,隐约中看到有个人还没睡,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虽然身影模糊,但宋老大还是认出了是江老二。他在江老二对面坐了下来,拿出石宽给的那团鸦片,抠了一小团,在手里揉成圆球,塞进了左边的牙槽。
他去年掉了颗牙,这小圆球正好把空缺的位置填满。这鸦片刚开始含的时候,味道有点怪。时间长了就习惯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里那种像血液在欢快流淌的快感,真是舒服极了。
江老二一看就知道是宋老大回来了,赶忙拿起桌上的洋火,“嚓”的一声划亮,正准备去点那小油灯呢。结果宋老大“噗”的一口气吹过来,把火给吹灭了,江老二有点傻眼,捏着还带着红点的洋火梗,呆在了那里。
“老二,我刚去见G产D。”
宋老大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每次他含着鸦片的时候,就会摆出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
“石宽是G产D?”
江老二刚才只是有点惊讶,现在那可是相当震惊啊。
宋老大在黑暗中举起一只手,竖起食指,左右晃了晃,轻声说道:
“不是,是学校的罗老师。”
罗竖是G产D,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江老二也觉得罗竖这人不简单,要是真有一个人是G产D,那他肯定首先怀疑罗竖。
说完罗竖是G产D,宋老大又莫名其妙地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老二,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不?”
“你不叫宋开良吗?怎么了,是假名字啊?”
江老二话说完了,嘴巴还张圆在那里没有合上。宋老大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来变得神神叨叨的。
宋老大把眼睛一闭,身子挪到墙边,舒舒服服地一靠,慢悠悠地说道:
“对,是假名字,我原名叫宋世勋……”
在黑暗中,宋老大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故事讲了出来。他的声音不大,语气轻松,就好像在讲别人的一些小事儿一样。
可江老二完全被宋老大的故事给吸引住,平时还算沉稳的他,听了心里波澜起伏,在黑夜里,他把牙齿都咬得咯咯响。宋老大的话音刚落,他就“砰”的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气呼呼地骂道:
“那姓任的狗官,霸人婆娘,就该碎尸万段了,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们,我们一起带着弟兄们下山去把他的小命给收了,那也不是个什么事啊。”
故事讲完了,那塞在豁牙口里的鸦片也差不多都化掉。宋老大吧唧吧唧嘴,把那口水也咕噜咕噜咽下去,然后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狗官多得很嘞,干掉这个狗官,还有下一个狗官,我们可干不完哟。也许只有G产D他们,才能把这些狗官都给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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