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珩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是啊,的确烧死过好几百人,不过事发距今已经有100多年了。据说当时为了镇住那些烧死的人的魂魄,协会的大老板们花重金请人重新设计跑马地,好多风水先生抢着赚这笔钱呢。”
“啊?”
薛霁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晚上打算吃什么?”
贺思珩忽然转移话题。
薛霁真怕得发毛,脑子疯狂转动:“呃……吃个热乎的吧!珩哥你有吃过j市的特色菜吗?我感觉应该会比较对你的胃口,如果你晚上还没走的话,我们一起去、去吃饭吧……”
贺思珩这才不逗他了:“好,都听你安排。”
傍晚,缸子来接人,一看阿kar就撇嘴。
“哎呀,我们老板已经听着小真的安排订好了餐厅,菜单是小真亲自定的,除了我们两边,还有路导、汪小姐他们。”
“房露去吗?”
阿kar笑得很假:“她是女主角,当然也在的。”
缸子心里有数了,又问:“今晚你们老板住哪儿?”
“本来是要连夜开车回首都的,但小真的盛情实在难却,boss要留在这里吃晚饭,吃了晚饭那得几点钟呀,不如直接留下来休息一晚咯。”
“小真的盛情难却?”
缸子对这个表述持怀疑态度。
他不信。
下班各上各车去餐厅的路上,缸子问薛霁真:“你是自愿邀请贺思珩吃饭的吗?还亲自给他定菜单?”
薛霁真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盯着后视镜下挂着的小玩意儿看了几秒,问道:“哥,你这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咱们要么挂平安符,要么就什么都别挂,我觉得不太……不太好耶。”
缸子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这有什么说法吗?”
薛霁真把衣领子拉到最高:“下午茶那会儿听珩哥讲了些关于风水的,呃,以前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现在既然听了一些,咱们还是稍稍敬畏一下比较好。”
“……”
说实话,缸子有被震惊到。
等红灯的时候,他还是取下了挂件。
直到车开到地儿了,缸子一边在保安的引导下停车,一边发出了憋了一路的疑问:“贺思珩到底跟你讲了什么东西啊?他学国画我就已经觉得很神奇了,怎么连风水也有涉猎吗?”
薛霁真解安全带的动作一顿。
他是万万也说不出口,是因为自己回想起童年阴影鬼故事,被对方好一顿安慰,顺带科普了一些港圈建筑圈的著名“风水局”,搞得他下班之后,听到电梯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都要在心里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