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他也就跟着去了。
可区区一个黄毛,做局坑人都只能用预制菜的货色,他身上能有多少油水。
“窝曹!”炮哥见人睁眼,吓了一跳,下意识松开了手,而后捡起钢管就要再给易大根来一下。
只可惜,这时易大根的脚已经踩在了钢管上。
“炮哥,一不做,二不休,弄他!”黄毛恶狠狠道。
他对易大根可谓是恨之入骨,走了好多关系,花了不少钱才让家里把他弄出来,这仇自然得报。
所以马上召集人手等着打易大根闷棍,然后将人绑票朝他家里要钱。
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他居然醒了。
考虑到他和警局那边的关系,黄毛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易大根的腰间盘捅了过去。
易大根嗤笑连连,一把抓住炮哥肩膀,往身边一带。
噗嗤……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了夜空。
“炮哥!”
黄毛面色一变。
“黄毛,我曹尼玛,你特么瞎啊,捅我身上了。”
“啊?”黄毛大惊,赶紧拔刀。
炮哥又是一声惨叫,“黄毛,我曹你姥姥……”
“去去去,赶紧去,我姥都死二十年了,再说了,我特么又不是故意的。”
黄毛一咬牙,“大家还想不想发财,想的话,一起上!”
说时迟,那时快,他继续朝着易大根身上捅刀子。
易大根也不躲,只是抓住炮哥肩膀,不停挡刀。
啊!嘶!哦!哎呦呦……
炮哥左边来一刀,又边来一刀,刀刀不深,可刀刀疼啊。
就连叫声也由最初的惨叫变成了求饶呻吟,“黄毛,我曹尼玛,别捅了,再捅下去,老子非死你手里不可!
哥,亲哥,我也是被黄毛蛊惑来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放了我行不?”
易大根呵呵一笑,“我看你长得像行。”
说完,抬腿就是一肘子顶在对方肚子上。
眼瞅着己方这边的最强战力,血次呼啦的倒在地上,其他人纷纷和黄毛拉开了一段距离。
“没我们什么事儿,我们能走吗?”
“不能!”
“兄弟,山不转水转,咱们在县里也小有人脉,今天你牛逼,你赢了,我们认栽还不行吗?”
“就是就是,说不定以后你就有用到我们兄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