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和他废话,易忱冷笑:“我挂了。”
“别挂。”易池倒也没再继续惹他,语气认真起来:“今天是特殊情况,下次再带你见他们。”
“嘟嘟”几声,电话传来忙音。
易池骂:“这狗脾气。”
一直到回寝室,易忱摸摸肚子,才想起做了一晚上奴才,连晚饭都没吃。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门。
程岸正从厕所出来,提着裤子和他打了个照面:“回来啦?干嘛去了。”
易忱没说话,径直从宋绪的粮仓里翻出一包泡面。
林弈年注意到,问他:“晚上没吃饱吗?”
“没吃。”
林弈年看他几秒,“这是出去做什么了?”
易忱撕调料包的动作一顿,揉揉鼻子,含糊其辞:“没做什么。”
林弈年笑了下:“看来是出去做了什么要瞒着大家的事情。”
他语气怪异,易忱差点怀疑,给钟吟当牛做马的一切全被他知道了。
顿时有些恼:“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寝室有瞬间的安静。
好半天,林弈年回他:“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
易忱没说话,兀自盯着泡面发呆。
为自己今天做的所有不合常理的事情感到迷惑。
仔细思考一番,他总结:
只是他不想去吃那顿无聊的饭而已。
这么想想,易忱又舒展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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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时间过了四五天。
钟吟靠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梧桐树叶打着旋儿落下。
室友全去上课了,寝室安静得落针可闻。
她这几天的起居,基本都在床上度过。室友不在时,几乎无聊到化成石雕。
钟吟打了个哈欠,摸出手机刷消息,突然,指尖一顿。
校园公众号推送了最新消息:篮球联赛决赛要在周日下午举行,由计信vs建筑。
钟吟视线凝在上面,瞥了眼自己的脚,又无声躺了回去。
热闹都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
手机嗡动一声,有消息发来。
钟吟已经猜到是谁,点开手机,果然是易忱。
现在看到他发消息,钟吟都有些怕了。
原因是她扭伤的第二天,就接到了顾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