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公给他的感官还挺好的,而且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进宫,华公公都暗中提点过他两句。
昨天玻璃专卖店才开业,拍照在京城那是掀起了一阵浪潮,今天大源来报,现在三楼都快不够用了。
好多权贵都等着拍照呢。
他也愿意在这个时候卖华公公一个好。
华公公的笑意又真诚了几分,“不如侯爷与老奴一起将照片送进去?”
“不了,宫宴要开始了,本侯第一次参加,还没找到地方呢。”
华公公哟了一声,赶紧招来一个小太监,责怪道:“你们是怎么办事儿的?祁小侯爷到了这么久了,你们居然就让侯爷独自在这儿站着。”
小太监连连赔罪,“侯爷这边请,陛下特意吩咐了,将您的位置安排在了京中那些小少爷那边。”
祁秋年挥手,“华公公,不碍事,本侯还跟佛子和将军闲聊一会儿,公公先去忙吧。”
华公公点点头,这才带着一帮小太监,抬着几箱照片走了。
等人走了,祁秋年凑到晏云澈和战止戈身边,“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京里那些小少爷可不熟吧?”
“大致是你年岁与他们相近。”战止戈开他玩笑,“若真是让你跟那帮老头子,老侯爷,老酸腐坐一起,你能自在?”
祁秋年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大白天的,不要讲鬼故事。”
他可是听说过有老酸腐说他离经叛道呢。
战止戈笑得不行,晏云澈的眉梢也挂着笑意。
祁秋年又问了他们的位置。
佛子的地位不必说,参加宫宴的,位置也是靠前的,就在老国师的旁边。
祁秋年挑眼望过去,那老国师看起来面色不太好啊,大概是年纪大了,身上也没有佛子应该有的那种超然脱俗的气质,至少比起晏云澈,那要差太远了。
旁边还坐着他夫人呢,一想到他曾经是和尚,就感觉有些维和。
但祁秋年却莫名生出一种愉悦的感觉,想不通。
战止戈,在京中有个闲职,官位品级并不高,但他还是战国
公府的世子,战国公爷驻守西北边关,今年没回来,他得要代表战国公府。
“外祖母今日不来?”晏云澈问。
战止戈摇头,“年岁大了,不爱凑热闹。”
三人闲聊了一阵,时不时还有别的大臣,公子,皇子过来打招呼寒暄,倒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围绕的还是开年去北方推广种植粮种的事情,还有这两日火热的玻璃,以及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