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啊,我的七王殿下。”
“我的男爵殿下,要拒绝吗?”
“那你有本事来真的啊。”祁秋年挑衅。
“年年不是怕死?”
祁秋年诡异的想法又冒出心头,他只是在心里想过,如果来真的,他可能要死在晏云澈床上,可也只是想过而已啊。
【难不成我说梦话的时候说出去了?】
晏云澈忍笑,读心术的事情,他和年年还有一生要相伴,他知道年年是个聪明人,迟到会看出端倪。
与其被动暴露,不如坦白从宽。
如果做不到一辈子都瞒得严严实实的,那这种事情,还是早一些与他的年年说清楚比较好。
所以,他才会故意地露出破绽,先让他家年年有个心理准备。
徐徐图之,好让他家年年知晓,他即便是有读心术,亦是真心实意,即便是有读心术,也从未用此拿捏人心。
即便是他的年年心口不一,他也甘心情愿与他坠入红尘。
祁秋年恍恍惚惚间,手心发烫,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了。
’挊‘,这个事情吧,男人都会,但他家阿澈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他通常在阿澈手里都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可阿澈也是恶劣的,非要按住他,要等他一起到达顶峰。
白。日。宣。淫了一番,祁秋年摊成了小饼饼,去见姑娘们的事情,还是明天再去吧。
姑娘
受害者,终成加害者。
住在院子里的姑娘,其实已经没有刚被抓出来的那么多了,少部分曾经的’头牌‘,已经不在这里了。
因为有少部分姑娘,在里头待久了,被彻底洗脑,想要过上’好‘日子,最终,他们也参与进去了拐骗少女,诱。惑那些男子赌博,卖儿卖女卖老婆,与李家狼狈为奸。
晏云澈这次的判罚很公平,即便是知道她们曾经也受过伤害,但这并不能成为她们伤害别人的理由。
所以这些人,是没有资格住在小院子里的,也早就服刑去了。
可是剩
下的姑娘们不知情啊。
她们被权贵’欺压‘太久了,也太害怕了,她们害怕才出狼窝,又落虎口。
那些头牌,是不是又被贵人送到什么其他脏地方去了?是不是很快就要轮到她们了?
少有的几个人家清醒,也就是陈绿梧一行去参与过当众指认的姑娘。
陈绿梧,“别哭丧着脸了,在这里住着,每日还有人准时送来新鲜的肉菜,姐妹们只需要自己动手做顿饭,不比楼子里的日子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