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赏赐啊,鸡肋得很。
祁秋年又抠着脑壳,“陛下,那这赏赐能不能换一个?”
老皇帝都没忍住笑了,“爱卿先说说看。”
祁秋年看了一眼晏云澈,“臣暂时还没想到,等臣想到了再来同陛下说吧。”
老皇帝也是依他,“那爱卿就慢慢想吧,今日再叫你们过来,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云澈也即将还俗了,按照大晋的规矩,佛子是做不了皇帝的,但如今朝堂皇子党派之争是越发的浓烈了,爱卿与老七对太子之位的人选,有什么想法吗?”
这个问题属实是把祁秋年和晏云澈都给问懵了。
祁秋年就不说了,他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侯爷,虽然算得上是老皇帝眼前的红人,但也不至于说让他参与讨论该立谁做太子这种大事情吧?
而晏云澈呢,他现在是佛子,是未来的国师,本就不该参与朝堂政事的。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磕头
在晏云澈的角度,从进这个房门开始,他就读到一些,知晓他父皇确实想立太子了,但之前一直在聊别的事情,父皇也没有多想这件事情,他也就没有读到更多的信息。
可没想到父皇会突然提起。
还问他们两人的意见。
陛下会问祁秋年,晏云澈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祁秋年除了他和晏承安,并没有和其他任何皇子走得近。
所以祁秋年的看法,或许会比较公允一些。
但是陛下问他,这就有些探究了,毕竟他有胞弟,而胞弟还很聪明,只是年纪小了一些罢了。
这话,问得两人都有些沉默。
老皇帝看着他们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后又温和地说道:“今日没有外人,你们一个是朕的儿子,一个是朕的爱卿,有话但说无妨,朕恕你们无罪。”
祁秋年和晏云澈对视了一眼。
晏云澈刚想站出来,被祁秋年抢先一步。
“陛下,您既然这么问了,臣就斗胆来说一说。”
老皇帝点点头,“爱卿尽管说。”
祁秋年组织了一下语言,“陛下,如今的几位皇子,其实各有千秋,他们从小经受精英教育,才学能力,都是不差的,但他们也有各自的缺点,或善文,或喜武,但是要成为陛下这样的帝王,只擅长一方面,是不行的。”
这不就是再说老皇帝文治武功皆有建树吗?一通马屁拍得老皇帝通体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