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觉得一般,但另外三个却都觉得这蛋糕十分美味。
“那以后你们生日,我也给你们做一个蛋糕。”祁秋年拍板决定。
晏承安眼睛亮得下人,他是冬天出生的,算算也没多少时间了。
嘻嘻,蛋糕也吃了,时间也不早了,怎么说都该告辞了。
战止戈:“明天再来同你说羊毛衫的事儿,刚才尽是说战术练兵了,正事差点儿给忘了。”
晏承安:“祁哥别忘了看我的礼物哟。”
“不会忘,早点回去歇息吧。”
两人准备转身,但是发现晏云澈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祁秋年也挑眉看了一眼晏云澈。
晏云澈表情淡然,“还有一些小事要单独与你说。”
晏承安有点子好奇,然后被战止戈给拖走了。
祁秋年乐得不行,见那一大一小走远了,才看向晏云澈,“是要等我拆礼物吗?”
晏云澈略微颔首,“担心你不喜欢。”
祁秋年又是一通乐呵,其实晏云澈不给他送手抄佛经,他就已经很开心啦。
不对,即便是晏云澈亲手抄写的佛经,他也是会开心的。
不过既然晏云澈都这么说了,祁秋年自然要如他所愿,直接拆开了长条盒子。
很让人意外,但也很符合晏云澈的人设,居然是一支发簪。
这支发簪通体墨绿,只有头部是干枯玫瑰的颜色,像是落叶也像是夕阳。
这不是拼接而成的,几乎是浑然一体,将一整块玉雕成了这一根发簪。
祁秋年真心实意的夸赞,“很漂亮,我很喜欢。”
他的头发永远都只有齐肩那么长,刚好够束发。
晏云澈注意到祁秋年晚间已经略微凌乱的发梢。
“不如我帮你束发?”
祁秋年有些意外,“现
在?”
晏云澈颔首,“就现在。”
如此,祁秋年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为对方梳头这样的小情趣。
只是他很好奇,一个出家人,真的会梳头发吗?
大概是晏云澈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儿。
明亮的镜子前,一把牛角梳,微微划过祁秋年的头皮。
有些痒。
而且通过镜子看着晏云澈专注的模样,祁秋年现在不光是头皮发痒了,他现在就连心尖尖都开始发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