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檀捂着嘴,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个时辰后,赵郁檀在丫环的服侍下沉沉睡去,眼角隐有泪迹。
谢湛则无比的清醒,折鹰冲?原来如此,这便是她执意携子到涪陵来的原因。
弄明白之后,谢湛起身,披了一件外袍,走出室内,朝门外吩咐,“派人看着那宋时屿,不要让他离开涪陵。”他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发生。
那厢,宋时屿离开谢家别院时,有如芒刺在背,他强忍着回头的冲动,带着妻子离开。
等他回到家后,那股异样的感觉才消失,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他妻子正打算去厨房整治晚饭,却被他拉住了。
妻子不解地看着他。
“收拾行李,我们离开涪陵一阵子。”
“去哪里?”
“青州!我们去青州!”宋时屿果断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谢湛的人来到宋家时,宋家已是人去楼空的状态。
谢湛得知后,只能遗憾自己下令晚了,同时感叹了一句,这世道聪明人还是多。
平州,昌黎
吕颂梨问冼风,“谢湛离开南地了?”
知道谢湛假死去了南地之后,在南地那边的人对谢湛的监视就没停止过。
陈金水原是他们没被流放前,秦晟在市井结交的朋友。
后来陈金水因为孩子生病,未能追随秦晟前往平州,这次他落下了一段距离。
接着他在秦晟攻打鸭梨山山寨时受伤,休养了一段时间,没办法建功立业。再次与同期的小伙伴拉开了距离,后面他不得不另辟蹊径,自请去外面帮助州长开疆拓土。
接着他换了几次身份,后来去了南地,潜伏了下来,并在那边慢慢地经营起来了。
这次的消息就是陈金水传回来的。
冼风回道,“是的。南地那边传来消息,谢湛于日前悄悄地离开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