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昙儿唯一可以依靠之人,昙儿若想凌驾于他人之上,那也是妻以夫荣之故。
只是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多说。
而是缓慢又柔和地拍着蒋昙儿的背,欲图安抚她的情绪。
可蒋昙儿如今满脑子都是前三日受的苦,哪怕如今安全了,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痛苦得没办法呼吸!
阿翀明明答应她会没事儿的,可是都是骗她的!
她无法挥散心中的痛苦,听着湛明翀的话,又气又恨,但也知道如今得罪了荣王,她无路可退,憋屈之下,一口咬上了湛明翀的手臂!
湛明翀疼得颤抖了一下,眼中冷意虽起,却还是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口。
“咬吧咬吧,只要你能出气,能原谅我,你就是挖了我的肉,本王也绝不怪你。”湛明翀依旧站得笔直。
蒋昙儿见湛明翀不反抗,内心稍有几分安慰,但还是很委屈,不一会儿,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知道他们怎么对我的吗?!他们要溺死我,无数次将我脑袋按在水里,等我受不了了再提起来,他们还不让我吃东西,还让我闻烟……无论我怎么求饶都没有用,每天四周都黑黑的,我叫了你好多次,可是你还是没来救我……”
蒋昙儿说着,脑中也忍不住回想起来,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那模样可怜,湛明翀心疼至极,不停地认错,不停地安慰。
当天晚上,湛明翀过得也很煎熬,因为蒋昙儿情绪失控,不能听水声,也不能不见光亮,好不容易闭上眼睡觉,大半夜又尖叫出声,将他也吓得一激灵。
他内心也忍不住觉得荣王做得太过了。
不过好在蒋昙儿倒也没那么柔弱,过了两天,状态好了许多。
这才想到过问正事儿,问起了那玻璃的情况。
董掌柜前来回话,笑容满面,说是京中有名望的各家都定了不少单子,有人不惜以高价购买玻璃做窗,短短几日,只定金便已经过了万两,做窗的生意都排到了三个月后……
只可惜这玻璃生意做得也急,工坊中的存货不算太多,要不然入账会更加可观。
听到这个消息,蒋昙儿心中稍有慰藉,失去几分光亮的眼中有了些希望。
“过几日,我想入宫看看清太妃,也给太妃送些东西……”蒋昙儿的声音明显比过去哑了许多,之前行刑的时候,她忍不住地大喊大叫,导致这嗓子毁了,这两日努力养着,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好,得空我就带你入宫。”七王爷道。
“谢颂音向我下毒的事……我能不能让太妃给我做主?”蒋昙儿又问,“她现在是御医了,随身带着毒,应该是不太好的,我听说陛下还很看重她,让她去给惠妃娘娘治病,如果被查出她的药箱或是身上藏了毒,那……那是不是就能让她遭到报应了?”
她永远忘不了颂音和她说的那些话。
她的挑拨之言……都是假的,她一定会向谢颂音证明,她的阿翀,是真心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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