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候总是恭顺假笑的秘书在下班后,生气起来原来这么生动可爱。
商泽赋只是短暂错愕,闻言不咸不淡地扯了个笑。
他突然很想知道,真的冒犯她,会怎样。
“嗯,对不起。”
男人道歉很敷衍,他把手摊开,视线仍只看向她。
手心里是一枚套着封口袋的耳钉。
她定睛一看,是她今天丢的那一枚。
商泽赋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但并不很细,指腹是略圆润的方形,掌心干燥、掌纹清晰。
中指和掌心的连接处有颗痣,很深的黑色。
梁禾妤目光僵滞,脑海里顿时想起送这对耳钉的主人。
7年前也是如此,她当时读寄宿制高中,男生冒着雨,风尘仆仆赶来学校看她。
他斜长的睫毛扇住眼帘,上面携卷一层水汽,目光缱绻珍视,看向眼里满是惊喜的她。
他摊开手,那颗手痣在粉色耳钉的衬托下很清晰。
“送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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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商泽赋开口。
这才是他这么晚来的目的。
时隔多年,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人,连语气都这么像。
经年累月的心魔不时冒出来蠢蠢欲动,被理智绳索束缚,堪堪维持她孤傲平静的外表。
梁禾妤眼睛开始酸涩,她有些失态地把头瞥开,身体想拉开距离。
可面前的男人以为她要走开,手臂被他牢牢抓住。
她下意识挣脱:“放开我!”
商泽赋看着她微湿红的眼角,只以为秘书被他逗得真生气了。
“怎么哭了,真生气了?”
他声调刻意放软,清越中带些慵懒的哄意。
梁禾妤摇摇头,她扯起嘴角,僵硬的弧度像是封存在冰中的冷月,她探手飞快拿回耳钉。
“没什么,谢谢商总。”
商泽赋勾唇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女人。他侧开身,自然地露出身后专为她准备的三层餐车,精致昂贵的餐点全被进行了保温处理。
“
谢就免了,站门口这么久,梁秘书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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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晚上应该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