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叫了陆总一声他回头了!不愧是电影学院的高材生,气质出众,陆总对你不一般啊。”
齐知画脸一红,“我也没想到陆总会理我……”
陆清宴乘坐庄园电梯到达了十五楼,这里能直达后山山顶的汤池园。
汤池园是古风建筑设计,亭台楼阁,叠石流泉,红琉璃瓦的檐角挂着八角雕花宫灯,四周苏绣屏风围绕,朦朦胧胧的水雾蒸腾,和暖黄色灯光相映衬。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汤池中传来,还夹杂着柔婉妩媚的轻哼声。
在哼歌,看来心情不错。
陆清宴这样想着,绕过屏风。
温热的水汽弥漫,如同给池中的背影蒙上了一层轻纱。
她皮肤如同白瓷,细腻柔滑,水面漂浮着玫瑰花瓣,愈发衬得白如凝脂。
听到脚步声,虞婳回过头来,湿漉漉的肩上被男人的掌心按住,“心情不错?”
两人靠得近了些,她竟然从男人的西装上嗅到了一丝香水味。
虽然极淡,转瞬即逝,但虞婳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懒懒地倚着,捻下自己胸口处沾着的玫瑰花瓣,“陆先生怎么上来了?不跟贵女小姐们谈情说爱了?”
陆清宴微微挑了挑眉,“谈情说爱?谁说的?”
虞婳向前挪了挪,光滑细腻的肩离开了男人的掌心,“身上有香水味,没注意吗?”
香水味?
陆清宴回想起几名贵女站他面前挡路的模样,香水味是挺浓郁的。
“有几位女士站在路中间挡路,我从她们身边路过,或许是不小心蹭到了。”
有的香水霸道至极,扩香能力强劲且留香时间久,稍稍触碰到衣角都能沾上味道。
陆清宴敛眸看着虞婳的侧颜,低声问,“吃醋了?”
“吃醋?”虞婳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你觉得呢?”
陆清宴半真半假道,“我觉得有点。不然跟我下去,宣誓主权?”
“你见谁参加宴会穿一身从脖子包裹到脚踝的衣裙?”虞婳越想越是愤懑,星星点点红痕的小臂撩起一小捧水来,打湿了男人价格高昂的手工西服。
男人也不恼怒,看着全身上下她若隐若现的痕迹,自知理亏。
虞婳打了一个哈欠,对着陆清宴伸了伸手,“抱我起来。”
陆清宴的手没入水中,搂着她滑腻纤细的腰肢,将人抱起来。
然后动作熟练地拿过浴巾给她擦干身体,将人打横抱起,稳稳当当地进入了汤池旁的房间。
房间里的大床是水床,虞婳刚被放上去,就因为重心不稳往旁倒。
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拽,一具高大有力的身躯覆盖在了她身上。
陆清宴的嗓音低哑,“迫不及待了?”
陆清宴几乎是贴在虞婳耳边的,气息滚热。
虞婳用膝盖往上抵了抵,男人闷哼了一声。
她仰着细白修长的优美脖颈,凤眸含着水雾睨着他,“不打算下去了?生日宴主人公消失了算怎么回事?”
陆清宴抓住了她的手腕,带有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过,灼热得惊人,“不去。”
“曲意绵说偏厅放着一个十八层的蛋糕,准备等你这个寿星切呢。”
陆清宴吻了吻她的额心,“母亲替我切。”
“再者……”他的吻划过鼻尖、脸颊,最终到达了唇瓣,“我这里有蛋糕吃……”
新鲜的蛋糕甜腻浓郁,仿佛盛夏熟透了葡萄一般水润多汁,香软可口。
清甜馥郁的香味越发清晰,达到阈值时,男人用喑哑性感地声音低声诱哄,“婳婳,今天你应该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