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经起来是格外清冷绝尘的,像天上月,雪间松。
虞婳单手托着下巴,一双潋滟凤眸盛着撩人春意,对着男人轻轻吹了一个流氓哨。
陆清宴的薄唇微勾,“跟谁学的?”
“曲意绵,她应该是跟着裴洛川学的。”虞婳揶揄地说,“看惯你了不当人的样子,觉得还是清冷正经一点好看。”
这话当然是逗他的。
男人平时的状态和在床事上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将两个形象结合起来会有一种奇妙的刺激感。
不染尘俗的清贵佛子跌落红尘什么的,想想就很不一般。
可镜头前的男人垂下了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方落了一道阴影。
虞婳心里一咯噔。
不会吧?这话伤到他了?
仔细想想,食性色也,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食髓知味,尝到了肉味儿哪儿能改回吃素呢?
再说了,床事也不单是他一个人享受。
虞婳短暂地思索了两秒,改口道,“逗你的,其实你另一面也挺有魅力的。”
孰料话音刚落,男人就轻笑出声,“承认了?”
她一顿,反应过来。
狗男人,故意装可怜套路她!
“婳婳。”陆清宴的嗓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具体说说,哪儿有魅力?”
虞婳秀丽的柳叶眉眉尾一挑,“脸、身材。”
陆清宴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只有这些吗?”
虞婳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的确不止这些,不过再往下盘点是能被审核制裁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