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张力十足的腹肌上,带着她的纤纤玉手一路往上摸,“这是不是代表,我对你还是有吸引力的?”
虞婳睨他一眼,凭心而论,面前的男人无论是清冷绝尘的脸还是紧实有力的身材,都属于天菜级别,不是用一句“有吸引力”能概括得了的。
被无数名门贵女倾慕的男人如同她养在府邸的面首似的,询问他在她心目中的吸引力。
这种强烈的反差愉悦到了虞婳。
她侧过身,在男人的唇上奖励性的一吻,“有,谁叫你年轻又貌美呢?”
而现在,年轻貌美的陆氏掌权人状似不经意地散发着自己的雄性荷尔蒙魅力,暗示性地捏了捏虞婳的指尖,别有意图地问,“虞大家的作品创作到什么阶段了?”
后者毫不留恋地抽手,“这就是你死乞白赖要上我的车,跟我回家的原因?”
她缀满碎钻的指甲划过男人的凸起的性感喉结,“你除了给我提供视觉享受外还有什么用处呢?”
陆清宴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端茶倒水,按摩捶腿。”
艺术创作时常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与灵感迸发,尤其是虞婳对国画抱热忱,经常连续创作好几个小时不眠不休,肩颈肌肉劳累,有人按摩的确再好不过。
但虞婳对他的话持有强烈的怀疑,“能是正经按摩吗?”
陆清宴低低地轻笑一声,喑哑的嗓音带有难以言喻性感魅力,“今晚试试就知道了。”
虞婳面无表情,“不试。”
男人也不强求,骨节分明的手在柔软细腻的掌心轻轻挠了挠,“我还能暖床。”
虞婳扫了一眼车载屏幕上的今日温度。
35℃。
属于不用风扇空调都过不下去的程度。
她嗤笑一声,“大佛子为了住进我家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美男计都用上了?”
陆清宴似笑非笑,“那美男计对你有用吗?”
虞婳没说话,但下车后却没阻止男人跟着她进别墅。
她刚进卧室,就被陆清宴按在了门板上细细密密地亲吻,耳畔除了灼热的吐息外还有低哑的话。
“看来是有用的。”
她被包裹进了檀木香的海洋中,男人的双臂和身后的门板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囚笼,把她死死禁锢在这方寸之地中。
男人的吻从额心到鼻尖,最后停留在了水润饱满的唇上,大有恋恋不舍之意。
“咚咚咚——”
卧室房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三声,是请来的阿姨。
她慈祥和蔼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虞小姐,我煮了点醒酒汤,您需要吗?”
阿姨心细如发,定然是在他们身上闻到了酒味,怕两人头疼,才去熬汤。
但现在虞婳暂时没有办法回答她,她到了唇边的话都被尽数剥夺,变成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呜咽。
好在房门足够隔音,门外的阿姨并没有察觉到不对。
她的膝盖往上一顶,报复似的重重磨了磨,感受到男人身体明显的僵硬后,她趁机一推,擦了擦唇角,这才开口,“辛苦阿姨了,放门口吧。”
阿姨应了一声,放下东西走了。
男人以极不自然的姿势坐在床边,眼底涌动着浓郁的暗火。
“虞婳……”
陆砚礼的车停在虞婳的别墅楼下,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她的名字出声。
和程轩宇打架后,他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和虞婳相处的点点滴滴,心绪也格外心浮气躁,以至于卫玉姝打来的好几通电话他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