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苓欢放心了,目的达成,她一刻也不多留,立即告辞。
回到薛家,她将薛慎微叫过来。
薛苓欢盯着他看了看,眉头越来越皱,“明天乔筝月会与我去白云寺,我让人给你重新买两件衣服,好好收拾一下。到时候见了人,别跟个直不起腰的奴婢模样,人家是找夫君,不是来买下人的!”
“我警告你,要是这次机会弄砸了,你不会好过,你那个倒夜香的娘也逃不过。”
薛慎微比哑巴还哑巴,哪怕对薛苓欢拿他生母威胁,他愤怒的攥紧了拳头,也不开口,只跪下磕头,表示自己都知道了。
薛苓欢厌恶他这副畏缩哑巴的模样,又一面得意。
“放心,你要是跟乔筝月的事成了,我就让爹将你娘抬个妾室。”
薛慎微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无声胜有声。
谢昭知道薛苓欢的动作后,眼底兴味十足,他点了点桌面,沉吟片刻后道:“去跟母后说一声,劳烦她做点糕点吃食,明日朕带去孝敬太皇太后。”
太后听罢小喜子的传话,二话不说,就去小厨房了。
这天晚上,塔兰没有留在养心殿后房歇息了,回了她的听竹阁。
知道明日谢昭要去拜见太皇太后,她这些日子绷紧的神经也终于找到了一丝空隙松了下来。
这一松,塔兰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次日,谢昭早朝完毕,带上御前侍卫与一队禁卫军,前往白云寺,这次的队伍,比第一次去,要轻简许多。
“母后上次没有随孙儿来给您请安,心中不安,特意做了些吃食,让孙儿带来您尝尝。”
谢昭亲自为太皇太后布膳,太后的厨艺不错,每一道吃食不仅样子做的漂亮,闻着味道也不错。
太皇太后每一样吃了一小筷子,就搁下了,“你母后有心了,寺中一应俱全,让她下次不用麻烦了。”
她声色毫无波澜,谢昭看不出她的喜怒,闻言笑着称是,“孙儿会告诉母后的。”
太皇太后一心记挂着她的菩萨,谢昭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上次他让小喜子打听太皇太后的旧事,昔日伺候她的宫人,除却老死病故的人外,没剩下多少,活着的要不带在身边,要不放归老家去了,消息的打探就此受到阻碍。
深沉的消息没有打探出来,就只有一些浅薄的。
太皇太后对那位孝德文昭皇后貌似十分的在意,孝德文昭皇后病逝后,她听闻噩耗,当众吐血晕厥,也正是如此,让她入了皇祖父的眼,晋位领养了他父皇。
谢昭思索着,随手折下一张竹叶,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
要打探太皇太后突然信佛的事,或许可以从孝德文昭皇后身上下手,可是她已经死去多年,伺候过她的宫人,当年也全都被他皇祖父赐死,而他皇祖父身边的旧人,也让他父皇给弄死了不少,要想找到还活着,且知道不少的有关人员,实在是有些费功夫。
谢昭好似随意的闲逛,在白云寺的西园凉亭中看到了薛苓欢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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