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啦!药酒!”
“啊?哎!来了来了!”
接过孟烦了递过来的药酒,再次利用神识团波动、配合药酒,按摩治疗士兵后脑勺的肿包和淤青。
一边施为,秦风心中也不由涌起一阵郁闷。
“自已这到底是图的啥啊!吃力不讨好!尽给自已找麻烦!”
“唉吆喂!爷~小太爷还以为您要进去了呢!”
不等秦风平复心中的烦闷,旁边又传来一句半是关心、又更多是调侃腔调的声音。
这样欠揍的腔调,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秦风不停歇手上的动作,斜着眼看去,淡然中带着点危险的询问:
“咋?北平小太爷,很想让我进去?”
孟烦了神色一滞,有点讪讪,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嘛呀~您这是?还急眼了,一个窝里的弟兄不是,哪能盼着您倒霉呢!”
秦风也知道孟烦了没有什么恶意,这人就是这样,嘴毒心善。
长期的压抑生活还有愤世嫉俗的性格,只是养成了嘴毒、喜欢挖苦人的毛病,内心没有黑化变态,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古人不是都说,嘴不饶人心必善,心不饶人嘴必甜嘛!想想,这货嘴巴毒点也挺好的不是。
周围的一伙人这时也都围了过来,秦风斜眼扫视一圈。
本来心情就不好,看人的眼神中也带着冷意,只看的一帮人神色坠坠、不敢言语。
秦风也没有再去搭理他们,而是专心治疗起士兵后脑肿块淤血。
不消片刻,士兵瘫软的手一颤,眼皮也跟着颤颤巍巍几次后,居然睁开了眼睛。
眼神稍显迷茫,抬眼看向周围围着自已的众人,明显吓了一跳。
刚想起身,身侧就传来一句有些熟悉的冷淡声音:
“别动!”
士兵渐渐回过神来,回想起刚才的经历,神情逐渐变的古怪了起来。
又过片刻,秦风观察肿块已经几近于无,方才罢手。
站起身,看了看少尉几人,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的士兵,有些意兴阑珊地问:
“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打了?”
叫做大个的士兵还有那位、此时正捂着口鼻的孙姓士兵都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真服了还是其他什么心思。
秦风也没兴趣再搭理他们,直接看向那名少尉。
少尉立马回以近乎讨好的笑容,恭维道:
“他们哪还敢跟兄弟动手!你这打他们就跟打自家灰孙子一样!兄弟当真是功夫了得、难逢敌手,梁某佩服至极!”
“哦!对了,还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呢?”
秦风虽然没有了与此人深交的打算,不过也想维持着一个良好的关系,也没有拂了对方的面子,答道:
“我叫秦风。”
少尉立刻夸张道:
“好名字!果然人如其名,风度翩翩啊!”
秦风嘴角抽抽,您是从我这一身破破烂烂中的哪里,看出风度翩翩的?
不过还是拱拱手,回应道:
“呵呵,过誉了,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嗨!看我这记性!到现在都还没有先自报家门呢!我叫梁云杰!是这帮人的排长,他们都是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