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一箭射中那只狐狸,连夜扒了狐狸毛,分了骨和肉。来不及休息,又一早去卖东西,好不容易换了点铜板,就心心念念拜师的事情。
云多多听完,感叹了片刻,想不到这姑娘如此一根筋。
前脚云多多刚安顿好花富贵,后脚越长安得到消息来了。来到庭院之中,越长安笑道:“那位姑娘还真是阴魂不散,转了一圈,又绕回了来。”
“越长安,我打算收下她!”云多多开口道。
越长安并没有意外,只是开口陈述道:“你的弟子,你开心就好。只是收下那姑娘的利弊,我和你说过。多多,我不愿意见你被人非议。”
“越长安,谢谢你!”云多多笑了笑,继续道,“可是,人活在世上,总是要被人议论的。从一出生到死亡,不知道就被多少双眼睛盯着,不知道就被多少双嘴非议过。有人羡慕,就会有人嫉妒。有人欢喜,就会有人难过。”
朴实的道理,越长安明白,他摇了摇扇子,开口道:“你想好了?”
云多多点头道:“想好了!”
“那明天有学生上门退学,可不能偷偷哭鼻子。”越长安拍了拍云多多的头,语气是在调侃,但说出的话却满满都是关心。
云多多笑道:“不信我的,就算当了我的学生,也总会离开的。”
“你想通就好。”越长安将云多多拉到怀中,开口道,“放手去做吧。你身后,还有我呢!”
越长安的怀抱很暖,云多多就在他怀中拱了拱。
两人享受着难得安宁的时日,越长安感受着怀中的柔软,心突然跟着云多多就软成了一片。云多多缩在他怀中,忍不住摸了摸越长安的胸口。
沙雕少年突然就这么痛并快乐的享受来自心上人的折磨。
最后,摆出了一副哭丧脸。
云多多偷偷一笑,然后伸手将哭丧脸往上一拉,哭丧脸就在她手中变成了苦笑不得脸。
越长安忍不住白了眼这捣蛋鬼,云多多却笑得更欢了。
两人温情脉脉着,却忘记了被打发走的云小小。
等小小姑娘提着药包回来时,就尴尬的撞上了这一幕。六目相对,云小小立刻转身道:“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姐姐继续!”
一句话,云多多逃也似的离开了越长安的怀抱。
躲到了里屋,就看到了床榻上的花富贵。花富贵看到云多多脸红的不成模样,开口道:“小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云多多:……
“花富贵这名字是你爹爹给你取的?”尴尬了很久,云多多轻咳一声,拉开了花富贵的注意力。
“是的。”花富贵点头道。
“你若要当我学生,以后暂时要住在城中听我教诲。”云多多道,“若你不介意,不如我给你取个别名,也好过外人说道。”
虽然不怕流言,但云多多也不喜欢别人说自己学生都不三不四。
花富贵倒没有意见,点头道:“小先生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