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之下便派人去打探,得到的消息是确确实实她已经死了。
那个时候他毒发了一场,毁了半个锦瑟山庄才算是压制了下来,后来昏睡了月余的时间。
“你,你在想什么?”
景时弦的回忆一下被茯苓给打断了,不是她故意的,就是觉得这双红瞳看着她太有压力了。
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掐住她的脖子。
没办法阴影留下的太深刻了。
“你不嫌弃我眼睛看不见?”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多看几眼还来不及呢。”
这样的话放在以往茯苓是不会说的,因为太轻浮了。
只是这个气氛加上景时弦滴落的情绪,她下意识的就说了。
时隔多年再次相同的对话,这让景时弦心里有了数了。
虽然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但他很庆幸。
“我不是那个意思。”茯苓想补救,因为她说的话太轻浮了。
“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嫌弃咯?”景时弦一副果然如他想的那样,面上又浮出了难过的情绪。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说到最后茯苓不敢再说什么了,免得多说多错,睡就睡吧,反正床还是有那么宽的。
他眼睛又看不见,又是第一山庄的少庄主,想来不会做什么越矩的事情。
茯苓不担心他,反而有些担心自己。
这躺同一张床上,旁边的人又那么妖异魅惑,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又着了道。
好在屋子里面还有另外一床被子,两人一人一张互不打扰。
茯苓睡在外侧以免应对突发事件,躺下时她呼吸都放慢了。
本来以为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不曾想嗅到那股清冽的冷香时便勾起了睡意,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之后旁边的景时弦忽然半倚靠着起来,红瞳在昏暗的夜明珠光照下显得异常的柔和。
到现在他可以肯定了,现在躺在他身边的茯苓就是以前丹鸠宗的少宗主。
至于她为什么死了之后又附身在了一个农家女的身上又为何把所有的事情都瞒着,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会等着她全部告诉他的那一天。
此刻景时弦的心情很好,盯着茯苓看都不带眨眼的。
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光亮,他自然是十分的珍惜,所以这一看就看了半个晚上。
随着中毒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毒发的时间也越长了。
以前还没有多明显,就是这近些日子,他为了能看见吃了君惜特别研制的药。
能刺激毒发却又压制毒素的药丸。
君惜其实说过,这药虽然方便但是过于刺激,极其的损害身体。
也就是说他每一次的光明都是拿命来换的。
第二日,一大早外面便有侍女叫着了。
茯苓迷蒙间差点让人进来了,不过手脚触及到的温热让她一下就醒了。
不止是醒了,那是灵台都快要炸开了!
她,她她她……她竟然手脚并用的搂着景时弦,还仅仅的扒着他的肩膀,整个半依偎的睡在他的怀中。
虽然不是第一次睡在他的怀中,可这一次比起上一次还要亲密得多。
人家景少庄主睡觉时整整齐齐的衣服被她扒得凌乱无比,胸口处开了很大一块,她手触及的温热就是这胸口。
她尴尬得不敢动,放到别的女子身上一准儿会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