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放下去的手不由得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处。
若真是那样,他便要不会再放过了。
睡熟的茯苓感觉到身边的热气,便自动的凑了过去睡到了景时弦的怀中。
看到她这样子,景时弦便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把人裹得紧了一些用外衣盖住她。
本来等雨停了就回去的两个人已经睡熟了,等雨水慢慢的停下来也没有人走出竹屋。
翌日,阳光从破洞的地方照射进去,一张小床上面躺着两人,相互的依偎在一起。
茯苓是睡在景时弦的怀中的,而景时弦也是搂住她,把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好一会儿,茯苓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白色的衣衫,带着清冽的雅香,她微微的愣了一下,这也不是她被子的颜色啊。
抬头往上面看了看是领口微微敞开的精致锁骨,这,这场面让她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有这个地方,不是师傅的竹屋吗。
也就是一瞬间,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便全部回来了。
看来他们两个是没有回去,直接的睡着了。
不过现在这样,她算是欺负了一个看不见的人吧。
再待着也不合适,她便小心翼翼的拿开了他的手然后撑着爬起来,刚爬到一半去看他,四目相对,她一下便趴了下去。
主要是那双红瞳看起来有些妖异的光彩,不像是看不见的样子。
不过他一直盯着自己,想来也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抱歉,这……”
“天亮了。”
“嗯”
听到他的话,茯苓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了是问话,所以便应了声。
回答了之后她便撑着起来,对着的刚好是他的脸,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便看愣了。
这么好看的人竟然是个瞎子,还一身的毒,真是可惜了。
“你这是?”
景时弦的话提醒了她,茯苓便赶紧的起身准备下去,可不能亵渎了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
她着急的样子都被景时弦看在眼里,在她低头的时候人,他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也坐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被互相压着,茯苓刚要下去就被拉了回去。
好巧不巧落到了景时弦的怀中,两人从未有过的这么近。
挨的近容易乱了心神,手忙脚乱的想要起来却偏偏被起不来。
突然一下,景时弦在茯苓背后的手忽然动了动,茯苓一下跌落了下去,朱唇印在了他的薄唇边上。
这样的变故比起刚才醒来发现两人睡到一块儿加上挨得很近来的刺激都要大上很多。
这下真成了欺负眼睛看不见的人了。
这红瞳的样子不会直接一巴掌拍飞她吧。
想到此处,她赶紧的下去了,然后道了一句:“适才冒犯了。”
这话说的景时弦都愣了,这不该是他说的吗。
不过这样也好。
他悠悠的坐了起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