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再问,“你之前是医生吗?”
找到了。
景深翻出背面是黑色的小包。
拉开拉链回道:“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医理知识……”
话没说完。
景深拿出了能看见的里面的两个小瓶。
是分装的洗发水和护发素。
里面还有。
似护肤品的试用装。
以及……没拆的刷牙器,还是两个。
景深顿了一秒,偏脸看向正好也看见的南桑。
南桑眨了眨眼。
靠在他肩膀的脑袋朝后,捧着杯子盯着他,唇角一点点点的绽开了。
还苍白的脸上飘了一抹红晕。
笑到极致后收敛了,但笑意犹在。
她轻轻咳了一下。
有点害羞,声音却不磕绊,很直接又胆大无畏的说新发现,“你昨晚最开始吻我,不是因为我自哀自矣说嘴巴臭,想安慰我,不让我自卑。而是因为你本身就想吻我。”否则大可以在她说嘴巴臭的时候把刷牙器和牙膏拿出来,完全没必要那般。
不怪南桑这么想。
景深刚才分神了,应了包是他的,那么说明他是知道牙膏和牙刷的存在。
南桑自卑嘴巴臭,只要把这个拿出来。
自卑直接烟消云散,这个法子立竿见影,简单又粗暴。
怎么着都没必要吻,而且事后寥寥几句话里说不臭,是甜的,像是在告诉南桑,我是因为这件事才吻你。
景深想说不是他的包,他惊鸿一瞥只看到了洗发水,没看见别的。
南桑眼底的雀跃太明显了,最后莫名的,他没说。
他不说。
南桑说,“我其实有点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你的很多行为和话我也搞不懂什么意思,但我昨晚说的话不是安慰你,是认真的。”
南桑倾身,在还偏着脸的景深唇上蓦地又吻了下。
塑料瓶朝上遮住通红的脸,只漏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一秒后她想起搞不懂的他的执着,不懂但是尊重。
南桑刚才吻前忘了,着急的赶紧补上,“景柏。”
她坐着晃了下,嘿嘿的笑,不懂但是尊重都不够,甚至很体面的去美化了,“亲密前喊你的名字有点像是仪式感,还是很特别独一无二的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