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懒得跟她打嘴仗。抱着枕头径直扑床上,两条腿一别,滚到床的最里面。
“臭鹦鹉!森月纱你看…”
反正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起来。
赫敏算发现,对付嘴炮贵族,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对了,明天我们要出去旅行啰。”森月纱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啊…太突然了吧。旅行?”赫敏翻了个身。
“确切说是找人。迈尔斯之前拜托我的事。跟我走就行啦。”
Chapter185一个有趣的游戏
滴。
滴答…
滴答。
人为什么看到自己同类的尸体会感到恐惧呢?
在几年前,他曾和‘工作伙伴’身涉战乱国度。那里,人类本性中的恶就从一根根泛白滑腻的肠子里,在光天化日下掏出来给他看了个够。
那种生理上的惊惧并不准确。
回头想想,害怕什么?登台演讲前的生手也会害怕,可「当众演讲」算得上‘恐怖’吗?
柯布认为,这大概源自接收画面后,脑内对事件背后的思考。
譬如…
在自己眼前不远处,倒挂着的那具还在向下滴答新鲜血水的,仿佛刚刚解冻的‘东西’——他是怎么死的?
袭击他的人在这儿吗?
就在这儿?在自己不远处,从什么孔或缝里瞪着钻满血丝的眼球,兴奋的偷窥他?
他被杀害的原因是什么?
自己…
也会是这样的下场么。
人体因为捆绑脚踝而倒吊,在半空中轻慢微弱的逆时针旋着。粗麻绳捆在头顶的铁梁上,左右摇晃时发出槽牙用力摩擦的声音——放大一百倍。
在柯布耳朵里。
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四周昏暗的房间,鼻孔里满是说不出名头的刺鼻气味;头顶的老式吸顶灯闪烁不定,侧耳细听,还有阵阵蚊虫拍打翅膀的声音。
手腕很疼,肩膀很疼,太阳穴、大脑更疼的厉害。
像针刺一样。
这时候,不该在体内存在的药剂渐渐失效,西装凌乱的男人终于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了什么…
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