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味儿的越来越少,娜吉妮,你请人来看看吧。是不是家里有老鼠了。”
“主人,哈莉…”
“为什么草莓味的也那么少。你说,是不是葡萄和草莓的成本太高,制糖公司故意用桃子味的充数?”
“哈莉丢了,主人。”
“会不会家里有老鼠。”
德拉科妮用胳膊肘捅了捅赫敏。‘她们一直都这么聊天?’
赫敏点头。
‘我有点同情娜吉妮了。’
‘你同情同情自己吧。你没发现拖鞋一只蓝一只黄么。’
德拉科妮顺势低头:裙褶,白丝袜,一只黄色的跳跳虎拖鞋,一只蓝色的史迪崽拖鞋。
‘…纯血都这么搭配。你懂什么。’
赫敏忍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认错死倔的风格。’
“主人,哈莉丢了。”
娜吉妮拨了几通电话,又给迈尔斯打过去。老教授也说自己没接到过哈莉的来电。
“主人…”
森月纱正把玻璃罐托在脑袋顶,从下方观察草莓糖和葡萄糖的位置。“阿,你说啥。”
娜吉妮每天总有那么几百次想弑主。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加大声音:“我说,哈莉不接电话。她走丢了,或者…”
出了什么意外。
森月纱的脸被大号玻璃罐透的胖乎乎的。“喔,她没关系。她有事嘛。过两天就自己回来了。”
过两天…
娜吉妮愣了愣,“你是说,”女仆好像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是说——森月纱,别再吃糖了,那是你一个星期的量!”
“主要家里有老鼠了,很多都不是我吃的,我太亏了,你怎么不怪老鼠。”
有个屁老鼠都是你自己偷偷摸摸吃的。
森月纱把罐子藏到抱枕后,又是撇嘴又是摇头:“肯定是老鼠吃的。要不就是迈尔斯。你看,”兔子精用食指勾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我都没有坏牙,就不是我吃的。”
娜吉妮走过去,先是把瓶盖拿起来,然后又在自家主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抢走了那罐糖。
拧好,放回架子上。
“迈尔斯也没有坏牙。”
“啊?那、那可能是…菲利帕?”
“有没有坏牙跟你吃不吃糖没什么关系。”
“我又不会得病…”
娜吉妮好笑的叉起腰,“我得规范一下你吃零食的时间,否则夜间房子里确实总会有‘老鼠’偷偷摸摸的咔嚓咔嚓。”自己还是那只老鼠的帮凶。毕竟老鼠本人懒得亲自动手做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