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尴不尬的朝森月纱挥手,还没等两个人说上半句,格兰杰夫人便一把握住森月纱的胳膊,把她拉进了屋里。
“别再那儿傻站着,姑娘。快来,我的傻女儿念叨了你一个上午,喝水,涂口红,喝水,涂口红。我新买的那管儿起码少了三分之一…”
森月纱扭头朝她吐了吐舌头,赫敏瞪了她一眼。
‘你今天真好看,小赫敏。’
赫敏轻咬嘴唇,没搭理她,低头跟着往屋里走。
娜吉妮嗅到了一股绝世大渣女的气味。
——说实话,自家主人身上出现这种味道已经很久了,女仆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曾试图在晚上‘战胜’这只兔子精以让她没精力去勾三搭四,结果…第二天兔子精神百倍,蛇却软趴趴了。
哦,加上我妻由乃就更没戏。那个不知廉耻的粉毛神经病只热衷于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像只被染了色的长毛猎犬一样不停央求主人带她出去溜达。
还是大白天。
啧。
这回又得多几个。
说起来,神社的装修方面没出什么大问题,可床是不是得重新订一张更大的呢…
脑子里想着家里的事儿,在格兰杰夫妇打完招呼后,娜吉妮也轻轻欠身,向他们介绍了自己和森月纱。
“我是森月纱的仆人娜吉妮。”
妻子很热情的拉着两个人问东问西,丈夫却一脸憨样陷在沙发里挠头。
要是个男孩儿,他还能板着脸聊几句,作为一个父亲嘛…
可女孩?
自己女儿找了个姑娘回家,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凭心说,他甚至松了口气。
比起被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拐走,眼前这姑娘怎么看怎么顺眼——年龄和女儿相仿,或许大一些;惊人的美貌,活泼开朗的性格,还有规规矩矩的仆人…嗯,唯独这点让格兰杰先生稍有担心。
一个拥有仆人的家族和雇佣保姆的家庭完全不同。
前者可不仅仅代。表殷实,更体现了底蕴。
这种能被称之为家族的,大多和古板、不近人情相连。
两个姑娘…
“咳。森月纱?”格兰杰先生轻咳两声打断妻子:“不知道你的父母…”
“喔,她们不在这个世界。”
“太好了…”格兰杰先生肩膀一松,下意识说了出来。
“爸爸!”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说…”
格兰杰夫人白着手足无措的丈夫:“去拿点年轻人喝的,男主人。”
舒服的棕色革制沙发,软和的地毯,冒着凉气的冰镇饮料…和一双炽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