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要开始了。
阿莉埃蒂瞬间反应过来,伸手,堵住耳朵——下一刻,少女嘹亮的呐喊声穿透了整栋大楼。
“二楼的邪教们!”
“我是野比大雄!”
“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
阿莉埃蒂一天中总有那么二十四个小时想要毒哑她。
…………
……
大介一司踉跄的撞开某扇门,极快的闪身进入后,反锁。
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来。
他的腹部被刺了一刀。
捂是捂不住的,伤势只会随时间愈发恶化。除了手里还剩几发的枪,早就用掉的匕首,他没有其他武器了。
然而,外面的疯子还在寻找他。
本以为只是意外死亡报案,又因是疗养院,警署还特意在这种人员不足的时刻派了三位警员上门——结果。
两个小时。
只有自己还活着。
——队伍的领头者,自己的上司,总喜欢请客、酒量还不如自己妻子的豪爽男人,在二楼的入口被一盆沸腾的蜡液泼了满脸满身。
然后,一根扎满了钉子的木锤头凿开了他的后脑。
他因灼烧和窒息造成的哀嚎戛然而止。
——自己的同事,在射杀了三个凶手后,和自己找到了病院里的幸存者。
两个坐轮椅的老人。
他们趁着自己前往楼梯观察的空隙,把他…
等自己回来时,那个年轻的家伙浑身上下已经没有皮肤了。
该死!!
大介一司摸出手机点亮,黑暗中,男人憔悴的脸上布满了汗水。
没有信号。
该死…
这里太危险了。
古怪的病人,发疯的护士,还有不知道领头人是谁的邪教——她们在收集人类的鲜血和皮肤,那一具具被蜡液包裹的人茧,无比惊悚的烛光映着一张张虔诚又阴邪的脸。
曾经,应该都是病人,上了年纪的老人…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世界已经够混乱了不是吗?!
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