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纱抽出的黑桃A被女人捂在手心,她抬起头笑道:“现在,要开始啰。赌一赌这张牌是什么吧。”
“当然还是黑桃A!你明明都没动的。”
女人意味深长的揉了揉手掌,反复问道:“赌一赌这张是什么牌?”
“黑桃A啦!”
“我赌不是哦。”
手掌打开。
红桃9。
“你输了。”
呱唧呱唧呱唧!
森月纱还挺开心。
魔术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它是假的,但依然会为表演者精湛的技巧而欢呼赞叹。然而喜欢深究障眼法、热衷于揭穿魔术而彰显自己聪明的观众们,并不能很好的享受这种神奇的表演。
“真有趣呀!姐姐,你在哪表演,我要去买票!”
“有趣?”女人微不可查的神秘开始聚集在这片无人的花园里,夜色湿深,长发女人兴奋的蹭了蹭高跟鞋。“作为让你开心代价。”
女人舔了舔嘴唇,靠近森月纱的脸:“你的时间,我就不客气的收下啰。”
“森月纱。”
森月纱的瞳孔忽然放大。
咚…!
一座巨大的时钟被沉沉的敲响,如同从极为遥远的地方轰鸣,又迅速的击透人耳,在脆弱柔软的大脑里震荡着——
咚…
钟鸣静止了思维。
兔子小姐咯咯咯的笑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假发,恢复男声的嗓子粗糙低沉:“哈哈哈哈哈!每一次!每一次都让我无比快乐!!”
“凡人就是这样愚蠢脆弱的东西…”
“美妙的世界,美妙的能力!”
在兔子小姐——不,兔子先生的视角里,凡被他的「能力」所击败的人,头顶都会展现深红色的数字倒计:如同那些魔幻电影里面一样。那是对方剩余的时间。
而现在,全部归于我了!
全部!
一个个,一个个的凡人,无尽的时间与寿命,我将。
不朽。
望着一脸呆滞的少女,兔子先生施施然的重新坐下,侧着脸看‘陷入’幻觉的女孩。她的寿命即将归零——让我看看,东条琛助所说的‘不确定是否为仪式者’的小家伙,到底,能给我提供多少时间呢?
男人蹭蹭眼角的黑色眼线,抬头。
啧。
个,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