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下场就是被更多人制止…即触碰。
再后来,她在被拘留期自杀了。
野口忠明白人类大脑是无法承担那么多记忆的,要说可怕当然是葵大人可怕的多——至于对商业上的敌人用这样酷烈的手段正确与否…
那野口忠可管不着。
相比起东条葵的「测谎」能力,男人更敬畏对方的果敢和紧要时刻的判断力。
至此一次后,才有了后来两人的交谈:‘什么样的仪式者最可怕呢?’
‘不为人知的仪式者。’
隐秘。
这就是答案。
如上所述,若不是葵大人的情报和仪式者的能力侦测,抛开有心算无心的前提,不知道「代价」的他们断然无法出手。
所以仪式者第一课:任何一个入阶,升至「原点」的家伙都应该被自己的引路人教导过——藏好自己的「能力」和「代价」,那是命门。
也是取胜的关键所在。
所以…今天自己在无意中窥探到了某位仪式者发动「能力」吗?
还是说,她是正在完成晋升仪式的接触者?
所谓口癖,‘打赌’还算正常,但赌的东西…要说调情也太奇怪了。
上一次是,‘你有一条舌头’,而这一次——
侧耳,兔子小姐的声音遥遥的传来。
‘就赌…现在的地球上,有人类正进入睡眠。’
‘怎么样呀?’
那道男性声音模糊的答应了。
必赢的赌…吗?
跟最近的多人死亡事件到底有没有关联…?
野口忠担忧的捏着杯子,将液体一饮而尽。桌子前,森月纱正笑嘻嘻的摆弄白天得来的签名,霞之丘诗羽一脸好奇。
“泽丽高琴?你追星?”
森月纱顿了顿手指,敲击在签名簿封皮上的翠绿指甲轻轻刮了一下。
“这个?我替朋友拿的。”
“你还真是有钱。”霞之丘诗羽吸着果汁,顺手拿起桌面上的签名簿,里面还夹着几张风景照:“据说要得到全套得花不少钱,这一次举办活动,又能赚不少吧。”
“是爱,是爱啊。”森月纱抢过战利品小心翼翼的塞回包里:“这可是比她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之前被再三拜托了呢。”
“过几天在那家游乐场还有一次活动,你…”霞之丘诗羽托着腮,嘴角叼着吸管:“…哦,终于集齐了?”
“当然,我又不喜欢她,排队时就开始后悔了。”
“这一次集齐了,不用再去啦。”
霞之丘诗羽低低笑起来:“说起来,游乐场,月纱不喜欢吗?最近的季节很适合去玩吧?”
“才不喜欢那种无聊的地方…”森月纱扭头,视线绕了一圈,有点想要回去了——游乐场?她还是更喜欢穿梭后的那一个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如果非要说游乐场…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