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酒吧里屡见不鲜,台下的客人们嬉笑着鼓起掌,年轻男士还好,稍微有些阅历的已经吹起口哨了。
“嗨。”森月纱坐在高脚凳上,两条细腿晃晃悠悠的沾不到地,她朝那位抱着琴的男孩挥挥手,然后,复古且轻快的调子溢出了舞台。
女孩蜜糖一样脆甜的声音,如同一个靠在火炉旁翻动日记的姑娘般,暖洋洋的昂起下巴后,抬手,慵懒的拈起旧浆纸——她轻言慢语的,给在场的所有人讲述着自己父亲和母亲年轻时的冒险经历。
而座位上毫不拘束的人们,已经开始轻轻击掌,给台上的女孩打起拍子了。
声音就这样压着拍子,像一只跳脱兴奋的小麻雀般,从舞台一下蹦到了客人们的桌面上。
麻雀张开翅膀,开心的唱道:
‘啦啦啦啦啦,’
‘旅行家在轻唱…’
‘唱些不被相信的故事,’
‘从未见过的景象。’
‘比如落日下的钢铁巨轮、蜥蜴菠萝糖;’
‘比如傻乎乎的烟斗妖精,’
‘等到一位女王…’
可爱活泼的的声音,让本似寂寞的都市酒吧瞬间热闹起来。
Chapter5兔子小姐的赌
可可爱爱的歌曲引来了热烈的掌声。
安苏娜靠着伊莫顿,温柔望着台上软乎乎朝众人鞠躬致意的少女,额头轻轻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她真美好,不是吗?”
伊莫顿不置可否。
他很难断定哪一面是森月纱的真实——这个被杂糅了太多恶意和神秘的生物,总会带给男人某种不寒而栗的针刺感,但作为侍从,他又打心底尊重她,渴望保护她。
他清楚,这就是高等生物的吸引力:她正强迫性的吸引着四周的生物跪拜臣服。
忽然,伊莫顿发现,自己怀里的爱人气息逐渐变的危险起来。
抬头。
发现森月纱垫着脚跑回来时,还带了个男人回来。
“他叫野口!野口…什么来着?”少女挠挠下巴,瘫回座位里后,又拍拍旁边,让男人坐下来:“我忘啦。”
“野口风。”野口忠骚包且尴尬的撩起黑亮的长发——说实话,他已经混迹酒吧不少时日了,今天选中这里也是偶然。
没成想能在这里见到森月纱。
“哦…风?”
“风一样的男人。”身为前特殊作战部队,如今跟随东条葵的人,野口忠实在不太受得了从自己嘴里说出这种尴尬且想死的话。
如果有的选,他宁愿把每日训练量提高三倍,也不想这样…